指导员连忙劝：“营长，我们还是申请后续队来替换我们吧。其他两个连刚来汇报，他们已经伤亡了大概三分之一的队，一连也是如此，咱们营真的没办法再打下去了。”

“又要打巷战了么？”副营长对那声枪响没啥反应，对巷战的无奈甚至是畏惧在语气中展无遗。不仅仅是副营长，只要打过巷战的官兵听到又要打巷战，脸都变得非常难看。

“营长，几个连都没消息，我们撤吧。”瑞恩听到一个看似副官的人对营长喊。

“不要停，继续扫敌人，确保野外没有敌人。”吴朝补充了一下。

“先和河边的同志联络一下，看看他们是否已经到了河边。”吴朝下达了一个命令。

瑞恩没想到营的这帮人说抛弃自己就抛弃自己，他想大声呼救，然而这一用力，和肋骨的位置被牵动之后立刻剧痛起来，痛到让瑞恩说不话来。等这阵疼痛减弱的时候，营长和营的那些人已经跑去老远，看到不影。“请带我走，看在上帝的份上。”大兵瑞恩低低的声音在圣保罗城北的树林里微不可闻。

在城南，已经奋战了三个多小时石谦上尉表情冷静的指挥着队继续推。

“继续攻！听说南边的同志展的很不顺利，师让我们加攻，尽快能够完成合围…”正说到这里，就听到不远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队帮了那个重伤的国兵一把，让他超脱了。

营长脸非常难看，大兵瑞恩心里面则是一阵冰凉。他本来是要来营请求救兵的，没想到营里面的其他几个连都失去了联络。如果其他连队也遭到了瑞恩所在连队的命运，现在整个营大概也只剩了营的这些人了吧。

听到有关队伤亡的汇报，石谦一直看着冷静的脸上终于现了恨恨的表情，这表情与那生气的冷静混合在一起，变成了切齿的痛恨。这才是石谦几个小时来的真正心境。

“向团里申请，让他们送上来些枪榴弹。枪榴弹送上来之前队暂时停止攻。”石谦答。

“咱们先停下来么？”副营长连忙追问。

听了这话，营长脸上有些慌张的表情中一丝痛苦来。他摸了摸瑞恩的额“士兵，上帝保佑你。”

骑兵团的副团长吴朝指挥着队向南猛追，国陆军在城北抵挡光复军的攻，不过这帮家伙的战斗力很老旧，还是那依托最有利的地形作战的模式。在光复军的穿侧击下一即溃。如果是以前的话，吴朝大概会觉的光复军的攻速度很快。坐过卡车，开过托之后，这步兵的行速度就显得非常缓慢。一个多小时的战斗才走了不到一公里。和那一天能跑去上百公里相比就跟乌爬行般缓慢。

“士兵，你还能起来行走么？”蹲在地上的营长低问瑞恩。

“营长，枪榴弹几乎用光了。”跟着石谦攻的一连长跑到石谦所在的房屋后面，着气对石谦说。

吴朝本想从那伤兵嘴里问些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他眉皱了起来“问不什么就帮那家伙上路，这也是咱们的慈悲。”

直扑国营的时候，吴朝发现敌人居然跑了。在营这里只看到一个被打死的国兵和一个气息奄奄的国兵。对方居然率先溜走。这让吴朝非常不，跟着吴朝一起攻的副营长问：“团长，那个国伤兵摔断了肋骨，看来活不了多久。”

副营长听后命令了几句，接着转回问：“副团长，接下来怎么办？”

“哦？”石谦转过看了一连长一。队打了三个多小时，士兵们的投弹准确度早就没了准。原本是用来对敌人实施远距离成片杀伤的枪榴弹被用来近距离实施破屋攻击。

瑞恩尝试着挣扎起来，然后就觉得肋骨附近一阵剧痛，忍不住痛哼起来。

听到不用立刻投巷战，队都松了气。

“营长，他可能摔断了肋骨。看来是带不走他了。”蹲在营长旁边的副官焦急的说。

如果是这野战，大家泾渭分明，对面就是敌人，穿着不同军服的人就是敌人。跑的再远，追的再猛，战斗还在一个非常单纯的地步。而巷战则不是如此，每一个房屋里面都可能冲敌人，每一个房间的窗里都有可能致命的弹。所有敌国土地上的人都是明面或者潜在的敌人。且不说其中的痛苦，光是这想象带来的痛苦就让大家浑不自在。

说完之后，营长猫着腰，向着没有现中国人的方向率先逃走。看到营长动，其他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人争先恐后的跟着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