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周正雄命。

“都督，你能不能划个来。你划个，我就跟着你说的走。”周正雄放弃了让韦泽无条件支持他的态度，换了个恳请的方式。

秘书见到周正雄从韦泽办公室来，他也终于松了气。等待的时间可不短，秘书百无聊赖之间看了好些次手表。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快两。周正雄不知不觉间就在韦泽办公室待了将近三个小时。

我想让你帮我走这个困境。周正雄很想这么说，不过他知这么说的结果是啥。若是在战场上现了这等下级命令上级的局面，下级大概只有被撤职的结果。韦泽都督从来不是一个苛刻的人，却也从来不是一个糊涂人。

“你让我划个，你对这个有什么目标么？譬如你希望我划条，达成你期待的什么结果？”韦泽依旧慢条斯理的说。

汽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宾馆，秘书正想为周正雄开门。扭的时候才发现一年多经常失眠，两三的时候经常没有睡着的周正雄居然坐在位置上沉沉的睡着了。

听着周正雄的声音里面居然没了丝毫浮躁，秘书更是讶异。两三年来在武汉没有任何人能办到的事情，居然在两三个小时内就由韦泽都督办到了。

最好的时代在哪里？周正雄发现他开始自作主张的每个时代都有着众多危机，若是不看表面，只看内在矛盾的话，只有湖北省跟着韦泽都督的命令，一路上搞着基本建设的时代才是真正的好时代。那时候每一项投都不尽人意，每一项工作都让人为难的几乎要抓狂。可每一分努力都实实在在的把湖北向着更好的方向推动。在那个时代，周正雄也累的够呛，可是他每天躺倒就能睡，睡醒了就能事，再苦再累也没有来自内心的煎熬。

现在回想起来，那才是真正好的时代，那真的是一个光荣的时代。而现在呢？

想到这里，周正雄突然觉得脑清亮起来。现在周正雄所的一切和那个时代好像也没什么分别，都是辛辛苦苦的建设工厂。不过这念只是闪了一下就让周正雄自己给否定了。那时候湖北省是跟着中央在走，现在湖北省是周正雄自己在折腾。两者之间的差别可是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件事你也不用急着和我讲，你先回武汉去再想想。确定了你的想法之后再和我谈这件事。”韦泽的话让周正雄觉如蒙大赦，若是韦泽此时着他表态，周正雄还真的不知该怎么说呢。

难韦泽都督每天都是这么通宵达旦么？秘书对此不敢相信，又不得不怀疑事情真的如此。勤政如此，真的不是常人。秘书心里面叹着。

此时正确的回答自然是“一切都听韦泽都督的”，然而周正雄发现他自己开始本能的反对这样的态度。这认知把周正雄自己都给吓了一。他在什么时候竟然开始有了这样的情绪？这与周正雄对自己的认识可是完全对立的。不了什么，周正雄始终认为自己是韦泽都督最定的支持和追随者。

看着闭的大门，秘书很想知韦泽到底和和周正雄说了什么。可是他本没有胆去问问。跟着周正雄下了楼，到停车场乘上汽车。秘书看到韦泽所在的那一层楼还是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