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年轻警察用不屑的表情看着岳琳“抓人要有拘捕令,而且会留给被抓人家或者单位一个扣押单。你没有扣押单,我没办法给你查。”
至少公安局这边认为这两者不是一码事。
经过一番对文字的判断,岳琳不自信的走到了9号窗前面。9号窗
比较靠里,没什么人排队,岳琳在办事台对面的凳
上坐下,温言说
:“您好,我想查一下被拘留人员拘留在那个拘留所。”
这话未免太公事话,大有想敲定小警察责任的意思。这让这位小警察心里面十分不,不过看着岳琳那
张和不安的表情,小警察也不想回击了,他用温和的语气说
:“这位同志,我方才所说的就是我们公安系统的规定。没有错。”
“这位同志,没有拘留证是不能抓人的。”警察虽然没有替岳琳考虑,至少不再用连称呼都没有的说法方式,说话的前半段先加上了“同志”二字。想了想,年轻警察又补充了一句“警没有抓人的权力,你当时看到了之后就没问么?”
听了这个解释,年轻警察脸轻松起来“这位同志,你既然不在武汉,你就回家好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抓人必须有居留证,
警不能抓人。我想你大概
错了什么。你回去再问问吧。”
“我当时不在武汉。”岳琳在震惊中不自觉的答了一句。
“给我看看你的扣单。”年轻警察问
。
“我给你好好说事,你这么大事什么?”大叔没想到一直看着文文静静的岳琳语气突然变得颇为
,他还觉得有些不
了。事情的发展很快就修正了岳琳对这位大叔的判断。不过岳琳自己还有事情要
,她也不想再给自己添麻烦,指着五号窗
,岳琳再次说
:“去五号窗
办。”然后转回
,继续研究起公告牌上的内容。
抱着一丝希望,岳琳试探着问:“请问,难
这里不能通过名字查么?”
“五天。”岳琳答。
岳琳原本还觉得负责接待的小姑娘太过于凶悍,态度实在是不够好。现在听了中年男这一番絮叨,还有表述以及认知以及沟通
平。岳琳心里面对那小姑娘大大的同情起来。只听了这么一个人的絮叨,岳琳就觉得烦不胜烦,而那小姑娘每天上班之后就开始听人这么扯东扯西,走一个,再来一个。这大叔至少还算是温和,若是来的人是个刺
,那就更不好对付了。经年累月的这么
,要是不发火反倒不正常。
“扣押单?”岳琳被这个名词给搞糊涂了。
讨薪的事情穿的比较广,这位年轻警察也知。一个小警察当然上升不到什么
度,他的看法与普通警察的基本看法相同。普通警察队伍里面不少人的亲属也玉树被欠薪的一员,普通的武汉警察们
多觉得讨薪工人们给警察惹
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对工人本
并无恶评。听到对面的这位女
并非是坏人家属,而是讨薪工人的亲人,年轻警察的目光立刻变得和蔼起来。
说了这话之后,年轻的警察还以为对面的这位女同志要和他所见过的那些人一样再毫无理由的再纠缠一番,没想到这位女同志听完之后不纠缠,更没有恍然失措,她只是愣愣的呆了一阵,然后问:“您能确定您刚才所说的那些么?”
对面办事的是个年轻的男警察,听了岳琳这么问,男
警察用一
看犯人家属那
不以为意的表情问:“拘留了多久?”
岳琳心里面一阵慌,她仔细问过家里,
警就是来抓了人,然后把人带走。没有任何文件,更没有留给岳家任何东西。在慌
中,岳琳也不
方才
好的“不要用絮絮叨叨惹人烦”的决定,她连忙简单的叙述了一下自己弟弟的情况“我弟弟是大年30去省政府门
讨薪的工人。当天他们被公安扣了,初三又被放了
来。可初四又被
警从家里带走。到现在也找不到人,
警没有留下任何文件给我们家。请问您能给我说说这里面有可能的情况么?”
年轻警察连连摇“我们有规定,不见到扣押单就不能给任何人查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