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意有些不太习惯，她问：“好心与坏心总是有分别吧。”

韦泽慢悠悠的答：“这意味着劣币驱逐良币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丽市场上的金银很快就被收藏起来不再通。由于通市场上通货奇缺，丽人民不得不接受纸币作为易货币。且不说丽，我问你，你多少年没见到咱们国内以前的银元在市面上通了？”

一提到皇帝的老婆被当替罪羔羊，祁红意也真的到不。不过她还是不理解韦泽为何对这件看着不错的事情冷嘲讽。祁红意问：“说来听听。”

写“…君上（大院君）圣裁，风行草偃。万民百业皆争用此，世面稳定，生计日好。丽兴盛指日可待…”

韦泽把那份有关丽货币发行的文件递给了祁红意，然后他自己继续阅读文件。

跟着韦泽的提示仔细一看，祁红意发现这些内容果然全无。她微微皱眉问：“这意味着什么？”

说到这里，为了让妻能有共鸣，韦泽笑：“这抨击就跟历史文里面对妲己和褒姒的描述一样。”

韦泽也不抬的答：“是很好。如果你能活个两百岁，再看那时候有关此事的历史书。估计很多书籍会这么写，发行了纸币，推动丽金发展之后，因为某某集团胡作非为，纸币币值狂贬。导致丽经济遭到重大损失。接着就是长篇累牍的对那些坏们行声讨的无聊内容…”

韦泽让祁红意坐到自己边，手指在相关几个位置上划过“你看到丽建设央行了么？丽搞了财政预算了么？还有丽提过市场上原本通的金银和铸钱的迹象了么？”

“丽人现在还是觉得纸币就是钱，本不理解纸币是国家背书的一般等价。有这等错误理解，他们定然会滥发纸币。至于滥发纸币是为了救灾，或者是为了建设。又或者是某个集团想为自己捞好。为什么这么我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这么本就注定导致经济会大问题。”韦泽冷酷的解释着未来的发展。

“嗯！”韦泽“所以我现在觉得我年轻的时候要多傻有多傻。因为我本没有能力分清事情的本质，或者说我因为无能所以不想去分清事情的本质。发行货币是一个政治行为，个人的私德是一个个人行为。这两者本来就不是一回事，为何要把这两者行拉到一起呢？这不仅没有意义，这还是非常有害的行动呢。”

祁红意很不喜这态度，女们的本能让她不喜这男特有的不依不饶。“好人就是好人，坏人自然是坏人。难这在你里就不一样了么？”

韦泽叹气，有些教育几乎是没办法完成的，例如让一位没有政治天份的女理解政治的本质，他自暴自弃的说：“所以说啊，我年轻的时候也这么认为。到了现在才知我错的离谱。”

过了好一阵，祁红意抬起“我觉得这个不是很好么？”

“亡国之君就没什么好人！”祁红意反驳。

“生活上的好人和政治上的好人不是一回事，政治上的好人和商业上的好人还不是一回事。叔说过，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我年轻的时候理解不，现在我觉得能更加理解一些。一个人在社会上是有诸多不同份的，每一个份都有其应用范围的规律。一个生活上的好人在政治上把国家和人民都带上了死路，那叫亡国之君…”

“陛下为何发笑？”一起来了北京的祁红意问，在圆明园住下，祁红意对这里非常满意。北方的气候下有着接近江南的风情，圆明园的确不错。

祁红意好歹也参与了《中国通史》的编撰，仔细一想也有些明白了。“果然如此，黄金白银很早就没在市场上通。通的全都是纸币。那丽人倒也可笑，人民把不值钱的纸币先拿来用，在他们嘴里就成了丽人乐于使用纸币。”

自我批评是韦泽的好之一，祁红意对次并不陌生。不过这个批评里面大有一调侃的意思，退休之后跟着丈夫一起来的祁红意倒是来了兴趣。“却是何事？”她饶有兴趣的问。

“我在笑我自己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读书不求甚解，听风就是雨。还喜自以为是的扼腕长叹。要多傻有多傻。”韦泽坦然的对自己的青葱岁月着不的评价。

韦泽看完之后只是嘿嘿冷笑两声，就把这些情报撂倒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