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摇了摇,说
:“没影儿了!他们都被赶到川西、川中一带去了,如今重庆也被官军打下来了,张献忠也就只剩下一个成都了。”
船老大睁大了睛,说
:“怎会有危险?那领船的老佘
可是川江上数得着的老舵
,他闭着
睛就能把船行的稳稳当当,有他在那边,那些船保证不会
事,客人尽
放心好了。其实若说危险的话,依小人看,冒雨在夜里过峡
才叫危险呢!咱们是走在最前
,所以才会及时的冲过来,可是他们就不能冒这个险了,况且客人不是还特意叮嘱过吗?那些船中都是怕
的玩意儿,
虎不得,老佘
自然是不会大意的。”
听到这里,那年纪稍大的读书人又问:“你方才说到那张献忠,那么我问你,如今张献忠的大西军怎么样了?还在川东一带活动吗?”
去年刚冬的时候,当时小人正在峡江东边,听从上游逃
来的船家说,那张献忠因为川中缺粮,便谋划着到别
去打粮,他领着大军向北走,想从汉中
去,但却被不知从哪儿冒
来的一支官军给堵住了,两军大战数百回合,直杀的血
成河,听说那山
都被尸
给堵上了。后来张献忠见官军势大难制,正
亲自率军攻击,却不料,他手下的一名大将刘
忠阵前倒戈一击,领着自己的
队向南撤退。
船老大对于这些话很是受益,他得意的笑笑,说:“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讲的,也不能保证都是对的,您就当个故事听听吧。”他伸
右手,在脑袋上抓了抓,随即又想了想,便说
:“这事情讲起来就长了,这还要从去年冬天说起。
船老大个
思的表情,随后说
:“小人十几岁的时候倒是见过,那次是个米商,从成都运米到武昌,嘿!那叫一个壮观,一百多条船首尾相接,浩浩
的过峡江,当真是了不起!不过,从那以后,小人就再也没有看到这么大的场面了,八大王张献忠
川以后,就更是凋敝了,船家能够吃上窝
就是上辈
积了大德了!”
那张献忠得知重庆丢失,又惊又气,当即领军南走,并派人从成都调来援军,扬言一举攻破重庆,屠尽城中士民。
曾英大人领军守城不,只是用军中红衣大炮猛轰张献忠军,两军相持数日,谁也奈何不了谁。不过,那张献忠军多势大,连日猛攻下,重庆
见岌岌可危,就在这时,一支官军忽然从峡江冲过来,从张献忠背后狠狠的揍了他一顿,大西军惊慌失措下,全军崩溃。曾英大人见状,也领军杀
城去,与那从峡江而来的官军一同追击张献忠,这一追就追到了成都附近,将张献忠南下与东
之路堵死,张献忠的大西军既缺粮,又士气低落,
见着要完了!”
那刘忠本来是这川东的大土匪,他被张献忠收编以后,就成为八大王张献忠的心腹,但他毕竟不是好相与之辈,他见张献忠兵败之势渐显,便开始另
打算。他领着所
一直向南走,最后终于到了这重庆附近。此时重庆还在那张献忠手中,而大明总兵官曾英曾大人正率军围攻重庆。
船老大说:“小人听说那张献忠最
锐的是他从陕西、河南、湖广带
来的十万人
,而剩下的那十几万人都是
川以后收编的各地土匪、山寇,他们杀杀百姓尚可,但一旦与官军
战,必不是对手,所以张献忠每次与官军
战之时,均是命
锐为前锋,全力攻击。不过,张献忠在川中两年多,只知打粮,却完全不知与民休息,因而各地粮荒甚重,不仅民间乏粮,而且张献忠军中也没有多少粮
,常言说得好,‘兵
未动,粮草先行’,可见军中粮草之重要,那大西军既然没有粮草,这军心自然动摇,再加上官军攻势甚猛,大西军溃散已不希奇。”说
这时,另外一人忽然问:“那些船停在此峡
另一侧,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那刘忠先在城北停了两三天,后来就降了曾英曾大人,他领军与官军一同攻城,终于将重庆拿下。曾英大人
兴之余,还派人去向朝廷报功,不过听说朝廷正在打仗,所以也就没有了回音。
那三人听完船老大的叙述,神均是有些古怪,那年纪稍大者又追问
:“怎么?张献忠的大西军不是很厉害吗?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手笔?”
“怎么打下来的?”那人显然对此很兴趣“我只是听说官军前些日
打了几个胜仗,但却不知
详细经过,你是常在这川江之上跑来跑去的人,应该知
的多些,你就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