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啊!”男人道:“好!你就来给老子捏捏。”他撑起身子,让那女人翻身骑在他背上。
男人一边享受着精细的拿捏手法,一边赞道:“好,好啊!不愧是江南的婊子,连拿捏都是一流,看来还是老子的眼光准,当年那左良玉还非要跟老子辩,说什么湖广婊子比江南的婊子好,我呸!”
女人娇声一笑,道:“将军怎么跟一个死人这么过不去啊?”她将右手缓缓举起,伸向发髻,口中却说道:“将军,想不想试试奴婢的单手拿捏工夫?”
男人趴在枕头上,道:“哦?有什么不一样吗?”
女人道:“奴婢的单手拿捏工夫是跟一位喇嘛学的,这手拿捏工夫与众不同,它是由尾椎捏向颈椎,据说能延年益寿呢!”
男人道:“那就快试试,要是捏得好了,老子给你赎身!”
女人将左手按在男人的脊椎上,一步一步向上挪去,口中说道:“奴婢的身价可不低呢!上次一个老爷想为奴婢赎身,却被索要了两万两银子呢!”
男人道:“两万两银子?驴日的!你们妓院的老鸨子肯定是想钱想疯了!她要是敢向我要这个数,老子就拆了她的鸡窝,也好让她见识见识我惠登相的本事!”
女人咯咯一阵轻笑,说道:“将军真是会吓人呢!江南女子胆子小,你可别吓坏了我们。”
男人赞道:“还是江南婊子好!连哄人都这么好听。那左良玉摆明了是个乡巴佬,居然死不承认是江南的婊子好!老子跟他没完!”
女人悄悄用右手从发髻上取下一只发簪,这只发簪似乎是金子做的,但却异常锋利,而且在尖部还隐隐泛出紫色的光芒。
女人的左手已经停在了男人的颈锥上,她摸准位置,轻轻张开食指与中指,将发簪移到指缝中,接着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心一横,猛的将发簪刺了下去。
“咔”的一声轻响,男人的嘴里发出一声轻哼,头向上抬了半寸,紧接着便垂下头去,再也没有了动静。
女人拔下发簪,见男人的颈锥上只出现了一个小血珠,她将发簪重新插回发髻上,正想离开床时,忽然闻到一阵恶臭。她转过身子,却看见男人两腿之间多了许多屎尿。
女人赶紧捂住鼻子,口中骂道:“童清风,你这个死鬼!也不向老娘说明白!只说发簪上的巨毒能一下子让人说不出话来,却没说还能把屎给逼出来。老娘出去后定饶不了你!”
女人骂骂咧咧的走下床,正想穿上衣服,忽然转念一想,却只穿上了肚兜。她将男人的尸体翻了过来,却见男人的眼睛象死鱼眼一样死死的盯着她。她用手将男人的眼睛合上,口中念念有词:“你不是要跟左良玉没完吗?这下子你如愿了!”
女人穿上绣花鞋,定了定神,走到门口,她轻轻打开门,挪到门外,然后放开嗓子喊了起来:“哎呀!不好了!将军脱阳了!将军脱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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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清风见那藏兵洞临时搭起来的门忽然开了,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待他看见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并大喊“将军脱阳了”时,他的心才又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