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官不许大队人马入城,因此大部都在北门外等消息。”
林清华道:“这几日不太平,军官这么做也是对的。北门西北五里处有一旧军营,可驻扎两千余人,原有驻军几个月前调往四川了,我已向皇上要得此处,你可命咱们的人马驻扎在那里,虽然挤点儿,但比野外扎营安全些,你和四大金刚可住在我府上。”
陈唯一道:“多谢主公美意,但我等与部下同吃同住,早已习惯了,且我等均是粗人,行事大大咧咧,不拘小结,住在侯爷府恐多有不便,因此还是住在军营好,我等马上率军前往军营。”
林清华坚持己意,但陈唯一和四大金刚只是不从,于是林清华只得作罢,写了手谕,盖上威毅侯的印玺,让陈唯一拿着找那守门军校,自会有人领路。
陈唯一等告辞离去,屋中只剩下林清华、陈圆圆和萍儿三个人。
林清华关上房门,转身一把搂住陈圆圆,陈圆圆来不及抗议,便被连拖带拽的拉到床边与林清华一起坐在床沿上。林清华左手搂住陈圆圆,右手搂住萍儿,脸上喜笑颜开,向着二女说道:“分开这几天,想不想我呀?”
二女羞红了脸,都低头不语,陈圆圆玩弄着衣角,而萍儿则以小手捂着嘴,窃窃而笑,娇羞映衬之下,更显出诱人的女儿态。林清华心中一荡,凑过嘴去,在萍儿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过脸去,又在圆圆的脸上也亲了一下,圆圆受此撩拨,再也把持不住,身子一软,便倒在林清华怀里,闭上眼睛,撅起小嘴,等着林清华的再此进攻。林清华正欲向那樱桃小嘴吻去,忽然想起一事,忙说道:“圆圆,你的名字恐怕得改了。”
圆圆听见此话,睁开眼睛,不解的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林清华便把朝廷上发生的那一番争论说给二女听,虽然他尽量说得文雅一点儿,平和一点儿,但二女仍被这杀气腾腾的争论吓住了,旖妮缠绵之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与不安。
陈圆圆直起身子,凄然道:“没想到贱妾已成了全天下的罪人了,公子将贱妾赶出去好了,免得连累了公子。”话未说完便已泪水涟涟。
不等林清华说话,萍儿急着道:“公子,不要赶陈姐姐走啊,现在已没人收留她了,若是连公子也不要她了,那她真是无处可去了。”
林清华轻轻的打了一下萍儿的屁股,没好气的说道:“我有说赶他走吗?小坏蛋,尽胡言乱语,再说我就把你的小屁股打肿。那个老糊涂蛋的话连小皇帝都听不进去,像我这么一个有理智的人难道就会信?当时若不是有人拦着,我早扑上去将那老头儿的牙拔光了。现在我不是在征求圆圆的意思吗,若她不同意改名,那咱就不改,我就不信,谁还能冲进我这侯爷府把她拉去游街;若她同意,我就给她改个名字,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芳儿’,怎么样,这个名字好吧?正好和‘萍儿’配成一对儿。我左手搂住芳儿,右手搂住萍儿,左搂右抱,好不快活,就是皇帝来了,也要羡慕我好‘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