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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辨论会,让三个人学到了不少东西。首先是刘彻,王太后让他懂得了,只要他这个老妈还在,皇帝必须无条件地替王家亲戚办事。其次是田蚡,韩安国让他更懂得了,玩政治必须讲究技术,不能抬蛮骂。最后一个是郑当时,刘彻让他懂得了,和事佬可以,但是草,决不行。果然不久,刘彻就将郑当时贬为皇后家(詹事)。

田蚡似乎就要被说动了。最后,韩安国总结:“如果你当时真那样的话,你猜魏其侯会有什么反应?我认为,他那格,他肯定羞惭不已,回家咬自尽去了。”

韩安国沉默一阵,又摇叹息。他对田蚡说:丞相,你呀,就是心急。你心一急呀,事情就被你给办砸了。

韩安国一言,立即让田蚡多云转晴。田蚡像受教无穷的样,拱手对韩安国谢:“听君一席话,胜十年官。佩服啊。都怪我自己心急,没想到那么多。”

但是,窦婴和田蚡的事还没完。刘彻既然都面了,必须陪他们一起整到决胜负。

韩安国坐定,田蚡立即晴转多云,对着韩安国怒气冲冲地骂:咱们俩联手对付窦婴那老不死的,绰绰有余。刚才你为什么首鼠两端,不敢替我多说几句话了。

田蚡本来怒气腾腾,见韩安国如此一言,不由奇怪起来了。韩安国又接着说:“其实你不必要跟窦婴吵。你想想,你们俩都是有官有位的人,两个大男人在皇帝面前吵架,互揭老底,这成何统?”

刘彻双一愣,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王太后又接着骂:“你难是个石人吗?这事都不会自作主张,嘛还要搞什么形式主义辨论?”

王太后在中忙活,田蚡在朝外也不偷懒。刘彻罢朝后,田蚡向韩安国招手,说,今天不用麻烦你的司机了,我送你回家。然后,田蚡命人将车开来,俩人一起上车。

刘彻沉默良久,无奈地说:“老妈你就理解我的用心良苦吧。田舅舅是外戚,魏其侯也是外戚,我一时不好下手啊,所以才搞了这么一个辨论会。如果魏其侯是个外人,还用得着我面吗?我托一个狱吏就可搞定了。”

田蚡一听,脸惭愧,怒气稍降。这时,韩安国接着说:“如果我是你,我当场早将官帽摘下,直接对皇帝说,魏其侯说的是对的,我是错的。请允许我辞职。”

田蚡的小睛,一眨一眨地看着韩安国,仿佛被什么东西粘住了。韩安国又接着说:“你知我这样说的好吗?我以为,皇帝当时一听,肯定觉得你谦虚,他不但宽恕你,反此你为德。”

,她一动不动,生闷气。最后,她突然对着刘彻骂:“我还没死,就让个过气的家伙欺负你舅舅。是不是等我死了,任何人都能欺负王家的亲戚来了?”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评价韩安国以上一翻话,我觉得四个字比较合适:政治狐狸。窦婴咬不咬,倒不一定。然而,如果田蚡真他所说的,当场辞职,肯定轰动长安。到时候,就算窦婴还活着,只要他一门,肯定也要被官场的舆论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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