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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九神仙十九(2/5)

周是仙界华山素灵的一位仙官。唐代李氏将要受命于天取代隋朝时,太上派周到人世帮助唐朝皇室治理国家。周到了人世后,却天天沉缅于饮酒,二十年都默默无闻地混迹于俗人中,完全忘了上天给他的使命。后来竟落魄江湖,饥寒加,人人都躲着他,多次向人磕告帮。他听说袁天纲从四川到陕西来了,据说他常善于看相,就去见他,求他看看自己的将来是凶是吉。袁天纲看了周半天后说:“你的五神已经离你而去,你的生命已危在旦夕了,哪里还有什么相可看哪!”周一听大惊失,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消灾免死,袁天纲说:“你可以从这里一直向东走,会看见一个骑的老人。你不要和他说话,跟



韩滉

六百年,乃如约矣。”李公曰:“某人间之数将满,既有罪谴,后当如何?”士曰:“莫要知否?亦可一行。”李公降榻拜谢。曰:“相公安神静虑,万想俱遣,兀如枯株,即可俱也。”良久,李公曰:“某都无念虑矣。”乃下招曰:“可同往。”李公不觉,便随士去。大门及明门到辄自开,李公援士衣而过。渐行十数里,李公素贵,尤不善行,困苦颇甚。士亦自知之,曰:“莫思歇否?”乃相与坐于路隅。逡巡,以数节竹授李公曰:“可乘此,至地方止,慎不得开。”李公遂跨之,腾空而上,觉泛大海,但闻风之声。顷止,见大郭邑。介士数百,罗列城门,士至,皆迎拜,兼拜李公。约一里,到一府署。又门,复有甲士,升阶至大殿。帐榻华侈,李公困,就帐卧。士惊,牵起曰:“未可,恐不可回耳,此是相公后之所也。”曰:“审如是,某亦不恨。”士笑曰:“兹介癣鳞(鳞原作癣,据明抄本改)之属,其间苦事亦不少。”遂却与李公大门,复以竹杖授之,一如来时之状。其宅,登堂,见瞑坐于床上。士乃呼曰:“相公相公。”李公遂觉。涕泗,稽首陈谢。明日别去,李公厚以金帛赠之,俱无所受,但挥手而已,曰:“勉旃,六百年后,方复见相公。”遂门而逝,不知所在。先是安禄山常养术士,每语之曰:“我对天,亦不恐惧,唯见李相公,若无地自容,何也?”术士曰:“公有兵五百,皆有铜铁额,常在左右,何以如此?某安得见之。”禄山乃奏请宰相宴于己宅,密遣术士于帘内窥伺。退曰:“奇也,某初见李相公,有一青衣童,捧香炉而,仆侍卫,铜铁额之类,皆穿屋逾墙,奔逆而走。某亦不知其故也。当是仙官暂谪在人间耳。”(《逸史》)



唐宰相韩滉,廉问浙西,颇悍自负,常有不轨之志。一旦有商客李顺,泊船于京堰下,夜碇断,漂船不知所止。及明,泊一山下。风波稍定,上岸寻求。微有鸟径,行五六里,见一人乌巾。岸帻古服,与常有异。相引登山,诣一阙,台阁华丽,迨非人间。门数重,除甚广。望殿遥拜,有人自帘中,语之曰:“寓金陵韩公一书,无讶相劳也。”则书一函,拜而受之。赞者引门,送至舟所。因问赞者曰:“此为何也?恐韩公诘问,又是何人致书?”答曰:“此东海广桑山也,是鲁国宣父仲尼,得为真官,理于此山。韩公即仲由也,自恃。夫恐其掇刑网,致书以谕之。”言讫别去。李顺却还舟中,有一使者戒舟中人曰:“安坐,勿惊惧,不得顾船外,逡巡则达旧所。,不知所行几千万里也。既而诣衙,投所得之书。韩公发函视之,古文九字,皆科斗之书,了不可识。诘问其由,以为异,拘絷李顺,以为妖妄,加严刑。复博访能篆籀之人数辈,皆不能辨。有一客疣眉古服,自诣宾位,言善识古文。韩公见,以书示之。客捧书于,再拜贺曰:此孔宣父之书,乃夏禹科斗文也,文曰;‘告韩滉,谨臣节,勿妄动。’”公异礼加敬,客门,不知所止。韩惨然默坐,良久了然,自忆广桑之事,以为非远。厚礼遣谢李顺。自是恭黜谦谨,克保终始焉。(《神仙遇传》)

译文

仪,华州人也。初从军沙间,因,回至银州十数里,日暮,忽风砂陡暗,行李不得,遂旁空屋中,籍地将宿。既夜,忽见左右皆有赤光,仰视空中,见軿辎车绣屋中,有一女,坐床垂足,自天而下,俯视。仪拜祝云:“今七月七日,必是织女降临,愿赐长寿富贵。”女笑曰:“大富贵,亦寿考。”言讫,冉冉升天,犹正视仪。良久而隐。仪后立功贵盛,威望烜赫。大历初,镇河中,疾甚,三军忧惧。仪请御医及幕宾王延昌、孙宿、赵惠伯、严郢等曰:“吾此疾自知未到衰殒。”因话所遇之事,众称贺忻悦。其后拜太尉尚书令尚父,年九十而薨。(《神仙遇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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