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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神仙四(2/6)

卫叔卿者,中山人也。服云母得仙。

叔卿曰:“前为太上所遣,诫帝以大灾之期,及救危厄之法,国祚可延。而梁自贵,不识真,而反臣我,不足告语,是以去耳。今当与中黄太乙共定天元,吾终不复往耳。”

未到其岭,于绝岩之下,望见其父,与数人博戏于石上。紫云蔚蔚于其上,白玉为床,又有数仙童执幢节,立其后。度世望而载拜。

此香于聚窟洲人鸟山,山上多树,与枫树相似,而香闻数里,名为返魂树。亦能自作声,如群吼,闻之者心振神骇。伐其木,于玉釜中煮取,更以微火熟煎之,如黑粒状,令可,名为惊香,或名振灵,或名返生香,或名振檀香,或名却死香,一六名。斯实灵也。(《仙传拾遗》)

汉仪凤(二字有误)二年,八月壬辰,孝武皇帝闲居殿上,忽有一人乘云车,驾白鹿,从天而下,来集殿前。其人年可三十许,如童,羽衣星冠。帝乃惊问曰:“为谁?”答曰:“吾中山卫叔卿也。”帝曰:“若是中山人,乃朕臣也,可前共语。”叔卿本意谒帝,谓帝好,见之必加优礼。而帝今云是朕臣也,于是大失望,默然不应。忽焉不知所在。

月支使者

度世曰:“帝甚恨前日仓卒,不得与父言语,今故遣使者梁伯,与度世共来,愿更得见父也。”

汉延和三年,武帝幸安定。西胡月支国王遣使献香四两,大如雀卵,黑如桑椹。帝以香非中国所乏,以付外库。

积数十日,度世谓使者曰:“岂不令吾与他人俱往乎。”乃斋戒独上。

叔卿曰:“汝来何为?”

帝登时颠蹶,掩耳振动,不能(能原作然。据明抄本、陈校本改)自止。侍者及(及原作乃。据明抄本。陈校本改。)武士皆失仗。帝忌之,因以此兽付上林苑,令虎之。虎见兽,皆相聚屈迹如也。

度世于是拜辞而去,下山见梁伯,不告所以。梁伯意度世必有所得,乃叩于度世,求乞术。

帝甚悔恨,即遣使者梁伯至中山,推求叔卿,不得见。但见其名度世,即将还见。帝问云:“汝父今在何所?”对曰:“臣父少好仙,尝服药导引,不世事,委家而去,已四十余年。云当太华山也。”帝即遣使者与度世共之华山,求寻其父。到山下上,辄火,不能上也。

又献猛兽一,形如五六十日犬,大如狸,其。国使将以呈帝,帝见使者抱之以,其气秃悴,尤怪其所贡之非。问使者曰:“此小,何谓猛兽?”

帝恨使者言不逊,罪之。明日,失使者及猛兽所在。

先是度世与之共行,见

至始元元年,京城大疫,死者太半,帝取月支神香烧之于城内,其死未三日者皆活。香气经三月不歇,帝信神香,乃秘录余香。一旦函检如故,而失香也。

帝默然不平。帝乃使使者敕猛兽发声,试听之。使者乃指兽,令发一声,兽添良久,忽如天雷霹雳之响。又作,两目如礒磹之炎光,久乃止。

卫叔卿

叔卿曰:“洪崖先生、许由、巢父、火低公、飞黄、王晋、薛容耳。今世向大,天下无聊,后数百年间,土灭金亡。汝归,当取吾斋室西北隅大下玉函,函中有神素书,取而方合服之,一年可能乘云而行。成,来就吾于此。勿得为汉臣也,亦不复为语帝。”

对牵引之,终日不脱,胜未续时也。胶青,如碧玉。吉光裘黄白,盖神之类。裘终日不沉,火不焦。帝悟,厚赂使者而遣去。集弦胶自凤驎洲,洲在西海中,地面正方,皆一千五百里,四面皆弱绕之。上多凤驎,数万为群。煮凤喙及驎角,合煎作胶,名之“集弦胶”,一名“连金泥”弓弩已断之弦,刀剑已断之铁,以胶连续,终不脱也。(《仙传拾遗》)

使者对曰:“夫威加于百禽者,不必计其大小。是以神驎为象之王,凤凰为大鹏之宗,亦不在细也。臣国此去三十万里,常占东风律,百旬不休;青云吕,连月不散者。中国将有好之君矣。我国王将仰中土而慕风,薄金玉而厚灵。故搜奇蕴而索神香,步天林而请猛兽,乘车而济弱,策骥足以度飞沙。契阔途径,艰苦蹊路,于今十三年矣。神香辟夭残之死疾,猛兽却百邪之魍魉。夫此二者,实济众生之至要,助至化而升平。岂图陛下,乃不知贵乎!是臣国占风之谬也。今日仰鉴天姿,乃非有之君也。多视则贪恣,多言则犯难,多动则注贼,心多节则奢侈,未有用此四多,而天下成治者也。”

度世曰:“不审向与父并坐是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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