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觞之趣。为谋甚逸,所得何多。芳草远山,才供掇拾。晴媚景,别受指?。登临则光禄寒山,悲叹则雍邱明月。凭何径隧,达此津涯。某海曲迷声,寿陵忘步。蛇虚画足,鹄不中心。将风霜委地之姿,值兵革滔天之日。正平剌灭,屡窘舆台。叔夜灯残,频逢鬼魅。梁苑之旧游永已,邺都之作者寂然。岂谓长官独好斯文,仍
散地。牙弦久绝,秦缶增惭。那言吾
陵迟,犹见
人风骨。牵
不暇,希骥莫从。辄敢效彼蝇
,腾于鱼网。保持所切,已
黄绢之名。传写可知,旋长乌丝之价。谨启。 陆生东游序 余穷弃长安中二三年,时时于游骋间面人,未尝决
臆事真。自谓是非颠倒,不复得见其人。一年遇生于靖安里中,相其吐气
词,落落有正人风骨。余既急于近已,而生亦以节概见多。自是
游息,不复狎他人矣。虽患难厄穷,毁誉
退得丧,未尝不同之。有时因事慷慨,发涕泣相
,以为读书不逢韩吏
,作人不识
先生,信吾徒之弊也宜矣。后一年,俱以所为
请于有司,既不能以偷妄相梯,又不能挟附相
,果于数百人中,不得吏
侍郎意。由是知余者吊余以
,不知者?余以声。愧负彷徨,扑浣无所。既三月,生以故东
邹鲁间,虽下第之绪,与将别之绪相煎,然邹鲁圣人之乡,亦足以
生之憔悴。夫圣人羁旅七十国也,以君臣父
未昭
天地间,独栖栖耳。是圣人患乎教不立,而不患乎名不彰。设使其早率一城、啸一旅,则周之一诸侯材
,复安有今日功业乎?生圣人徒也,不当以圣人
为利家染后,狭其所归。且为余整衣冠拜朝堂下,酌其车服礼乐之数,升降揖逊之仪,思量侯伯卿士中,复有夫
罪人否?还日以言极之。去矣!青门晓开,无一
酒以浇恨。明天
在上,不敢哭以致怀。勉之哉!行与不行也,在生
耳。第与不第也,其如生何。 谗书序 《谗书》者何?江东罗生所著之书也。生少时自
有言语,及来京师七年,寒饥相接,殆不以似寻常人。丁亥年
正月,取其所为书诋之曰:“他人用是以为荣,而予用是以为辱。他人用是以富贵,而予用是以困穷。苟如是,予之旧乃自谗耳。”目曰《谗书》。卷轴无多少,编次无前后,有可以谗者则谗之,亦多言之一派也。而今而后,有诮予以哗自矜者,则对曰:“不能学扬
云寂寞以诳人。” 谗书重序 隐次《谗书》之明年,以所试不如人,有司用公
落去。其夏调膳于江东,不随岁贡。又一年,朝廷以彭门就辟,刀机犹
,诏吾辈不宜求试。然文章之兴,不为举场也明矣。盖君
有其位,则执大柄以定是非。无其位,则著私书而疏善恶。斯所以警当世而诫将来也。自扬孟以下,何尝以名为?而又念文皇帝致理之初,法制悠久,必不以虮虱
痛,遂偃斯文。今年谏官有言,果动天听。所以不废谗书也,不亦宜乎? 陈先生集后序 颍川陈先生讳黯字希孺,曩者与予声迹相接于京师,各获誉于
取。咸通庚寅岁,胶其
于蒲津秋试之场,自后俱为小宗伯所困不一。至甲申
,告予以婚嫁之牵制,东归青门
执之。后余亦东游。逮大梁时,故杭州卢员外浔在幕,赍其文轴谓余曰:“陈群罢而东,岂其斯文之终窒乎?
东及之,为我归其文而激其来。”余至维扬,及归其文,遵其言,相
月而后别。为我谢范
公,龙门之役,不复顾矣。由是音尘杜绝。天复元年,四门博士江夏君通家相好。于吴越面余,论及场中曩之名士及希孺之表也,余不觉怆然怀旧。明年,黄君以其文章德业之以序以寄,俾予系述,遂得申斯言。呜呼!大唐设
士科三百年矣,得之者或非常之人,失之者或非常之人。若陈希孺之才
,则非常之人失之者矣。德行莫若敦于亲戚,文章莫若大于
传。今已备于江夏之笔矣。余不克再叙,止旧
于是。噫! 湘南应用集序 隐大中末即在贡籍中,命薄地卑,自己卯至于庚寅,一十二年看人变化。去年冬,河南公
察长沙郡,隐因请事笔砚,以资甘旨。明年,隐得衡
县主簿。时硖州卢侍御自龙城至,右司张员外游曲江回,皆谓隐不宜佐属邑。于戏!隐自卜也审,江表一白丁耳。安有空将卷轴,与公相
弟争名。幸而知非,得以减过。冬十月,乞假归觐。阻风于
青草间,因思湘南文书,十不一二。盖以失落于
上军前故也。今分为三卷,而举牒祠祭者亦与焉。某月二十四日序。 镇海军使院记 惟天
建国,必维九牧。九牧既序,区分局署。两汉三公府有掾属,魏晋而降,则置行台。若魏以秦王仪镇中都(一作山),
齐以辛术监治东徐州事,皆行台之任也。其官属则令仆以至于尚书丞郎,唐制由行台而置采访使。殆今节制之始也。镇海军旧治京
,大丞相以钱塘之众,东戡汉宏,西歼逆朗。天
不
易其土,故自符竹四命,然后移军于钱塘。生
以宜,租赋以便。斥去旧址,广以新规。廓开?闳,
起阶级。俾幢节之气
,貔武之
,得以周旋焉。庚申年,加辟大厅之西南隅,以为宾从晏息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