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毓黻没有回答郭忠，而是走向后面的一辆轿车打开车门，将里面的臧式毅迎了来。

东北军则在后面趁势追击，情势万分危急，慌忙之中，板垣征四郎脑中灵光一闪，当即对那士兵：“上通知攻队，不必渡河东撤，直接向沈城南撤退，与那里皇军主力会合。”

“郭上尉，你想什么？”金毓黻不满的喝斥。

“好，从现在起我们不在是张少帅的东三省航空队，我们是沈城防军空军决死大队，我们誓与沈共存亡！"志航情绪激动的振臂呼。

善恶一念间，选择也是一念间，臧式毅，宋德贤与志航他们在今晚的选择决定了他们一生的命运。

沈城南，城防司令。

“抱歉藏省长，城防司令乃军事重地，没有我们司令的命令，你不能带这么多人去。”郭忠黑着脸，他说话间，守卫在门的数十名警卫已经好了战斗准备，将枪对准了臧式毅一行人。

郭忠见状带人上前询问：“金秘书长，您又来了？请问有什么事？”

“支那机场守军突然使用了威力极大的机枪与炮对我攻队行火力扫，我攻队伤亡惨重，被迫撤退，支那人趁势发起了反击。”士兵急速解释。

“藏省长来找你们张司令商谈要事，张司令他人呢？”金毓黻明知故问。

…

郭忠了，旋即侧让路。

郭忠上前敬了一礼，招呼：“藏省长，不知您夜来我们城防司令有什么事？”

“金秘书，算了算了。”臧式毅见情况有些僵持，当即摆了摆手示意金毓黻闭嘴，微笑着对郭忠：“郭上尉恪尽职守，很好。”

“誓与沈共存亡！誓与沈共存亡！”一众年轻的飞行员们用尽力气喊他们的誓言。

言讫，臧式毅带朝大院内走去，郭忠没有再拦截，而是派人迅速通知张兴汉去了。

“什么？被击败了？”板垣征四郎惊得猛然起，满脸不信的：“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金秘书长，郭某和我警卫连战士职责所在，还请见谅。”郭忠丝毫不让。

郭忠得到张兴汉的指示后，便加了对宋德贤的监视，同时吩咐下们提警惕，以防万一。

臧式毅和金毓黻带人就要往司令内走去，郭忠见状闪拦住了他们。

没过多久，几辆轿车突然驶到城防司令门，率先下车的是去而复返的金毓黻。

“八嘎牙路。”板垣征四郎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来回踱步，这时，他已经看到对岸己方队正狼狈不堪的仓皇后撤。

“日军攻势正猛，我们司令在城外督战。”郭忠如实答。

说完他砖对随行的十几名卫兵使了个颜：“你们都在外面等我吧，阿九你带两个人来就行了。”

南运河家屯段东岸，板垣征四郎还没坐，还没有来得及为己方队攻取得实质展庆祝一番。

郭忠见是臧式毅中一惊，又看了看周边，大约有十几名穿西服的男从几辆轿车内陆续走了下来，他们个个型健壮，孔武有力，很明显不是一般人。

“哈伊！”鬼兵猛然低，迅速领命而去。

…

“哦，那赶快去通知他吧，就说藏省长找他有急事。”金毓黻。

金毓黻见状顿时大怒指着郭忠与他后的警卫们喝：“你们这是什么？竟敢拿枪对着藏省长，你们想造反吗？”

“你？！”金毓黻怒火中烧。

一名己方士兵就气吁吁的狂奔而来，不及敬礼便向板垣征四郎报告：“指挥官阁下，不好了，我们的攻队被支那人击败了，现在支那人发起全线反击，情况异常危急，请指挥官阁下速下决断。”

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