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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旧宗亲慕名投门墙真文豪巧造(2/6)

众人不禁哄然大笑,勒见芳卿拽那麻袋甚是吃力,忙过去帮手,说:“你别,里还有几条鱼,十几斤猪油,腊、排骨、两副猪肝、一包百叶、一包,十只冻…百来斤重呢!”芳卿和他们十分厮熟了,笑:“勒爷桂爷,我们又不开铺,这多东西怎么消受?”“不妨,现在天冷,往后更冷,坏不了的。”勒听“铺”二字,乍然想起张家父女,心里猛地一疼,忙收神笑:“我和阿桂待雪小一京当差去了。再过一个半月是小青的百日抓周儿,肯定赶不上了,所以先走一步来贺喜。东西菲薄心里厚,你别见怪就好。”敦猛地想到,此刻傅家不知闹得怎样天翻地覆,芳卿自己刚满月不久,大雪天去给人家送抓周儿礼!人和人一比,这是怎么个话说?心里一动,只是沉不语。勒打量了一下屋,说:“雪芹近来兴许手宽裕,这屋收拾得光鲜,我都不敢认了!”

曹雪芹怔了一下,大笑:“诚三爷快人快语,倒叫沾(雪芹本名)无言以对。不过执弟礼当‘门下走狗’真不敢当,愿为良友、知己!”敦、敦诚越发喜,敦诚:“如此,曹兄更不必客气了!——我只诧异,继善公了名的礼贤下士轻财好施,他自己也是大才名士。南京到北京,这么远的,只给了五十两银!”敦:“继善还是个好的,傅国舅不更富?才打发五两银!”雪芹:“多少都是心意,你们千万别这么说,继善每日膳小菜豆腐,他是书香门第,也没有多的钱,门下清客好几十个,当地穷书生他也周济不少,他很不容易的。就是傅六爷,待我也不薄——这些话传去很不好。”正说着,便听院外有人说笑,一个人大声叫:“雪芹公——起床了么?”

“先生别张罗了。”敦雪芹要去采办酒菜,笑着说:“我兄弟俩久仰大名,却不知先生一贫如洗。今儿还是我们来作东,已经命骡夫去办了。咱们安坐清谈。”雪芹笑:“我回北京两个多月了,内生产前赶回来的。倒也不至于就穷得连待客都待不起,我从南京赶回时,尹制台送了五十两的程仪,路上只用了十几两,还有着呢!你们初登门槛,怎么好意思生受呢?”敦诚说:“我们今个是天喜地拜先生来的,自从看了《石记》,我弟兄朝思暮想就是要见见这位古今奇人,情愿拜门墙,执弟之礼。孔收门生,不也要收芹菜的么?怎么我们就不成,莫不成我们不上当先生的‘门下走狗’?”

办不了这些事。”正说着,炕上躺着的孩“哇”地一声放声大哭,仿佛有什么应,她怀里的大孩也醒了,揪着芳卿领直闹:“妈妈,吃,吃…”曹雪芹顾不得再说话,冲着跑到炕里叫着“小青乖乖,”小心地掀起毡片,解开襁褓,低下查看时,小青毫不客气,碧青的一泡直刺而,浇了雪芹一一脸,三人不禁哈哈大笑。芳卿忙过来拾掇,把大青递给雪芹,自己抱小青到厨屋里喂去了。

一时,骡夫已经采买回来,一个店铺伙计挑着悠悠来,阿桂便忙着帮芳卿往炕桌上布菜。雪芹见是八碟

曹雪芹一掀帘迎了来,见两个人正在下,是勒和阿桂来了,不禁笑:“怎么的了?昨晚灯也没爆,今早喜鹊也没闹,一下来了这多贵客?”勒只一笑,稳稳重重踏雪来,阿桂从后卸下一个麻袋,一边走一边笑,说:“我如今在外带兵,浑似个杀人放火的刀客,你家夜来烧饭的劈柴准爆了,今早起黑老鸹准绕屋三匝,不然我也不得来。”曹雪芹正要介绍,四个人都哗然大笑,敦:“方才雪芹说了个五大三的状元娶媳妇儿,这就来了个标致不凡的状元!”阿桂给敦兄弟打千儿请安,笑着打趣“两位爷天不地不收,又让老爷来了?”敦诚:“我们老爷现在才不这些呢——老叫我们学勒,都去中状元,谁抬轿呢?如今他得了山海关税差,更顾不着了。再说,他老人家如今也读《石记》,上回来信还命我们‘抄好送来’,知我们结识了雪芹,还不知怎么喜呢!”敦诚说着,扯开麻袋便盱着看,不料刚解开绳,一尾鲤鱼“噌”地飞来“啪”地打在脸上,在炕上蹦了几蹦掉在地上,鼓着红腮咽气。阿桂忙要巾揩脸,笑:“这番挨了‘鱼打’,战场上少一枪扎!”

曹雪芹抱着大青逗了几下,放在地下说:“大青懂事,自己在家地上跑着玩儿,啊?爹给你买果,不要闹叔叔,听见了?”大青似懂不懂地,见曹雪芹往外走,小嘴儿一咧“呜”地一声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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