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国听得心里又是一，犹豫了片刻，继续问“儿玉中队手里，剩下的火炮多么？我是说所有火炮都算在内？！”

注1：太原会战结束之后，傅作义将军鉴于晋绥军将士空有一腔报国之心，实际战斗力却与抗战情不匹的情况，决定参照八路军的建设经验，整训队。专门设立了北路军政治工作委员会，自兼主任。并且在各级门都专门设立的政工门。提倡官兵平等，经济公开等积极措施振作士气。收到了良好的成效，但同时也引发了老上司阎锡山的不满。1939年末，傅迫于压力，结束了与八路军的各项合作。但双方关系在整个抗战期间，都维持的基本不错。

一辣辣地觉再次涌上方国的面孔，令他迅速清醒。我是在什么啊？！怎么能在国民党的军官面前丢人现？！我再担心有什么用？说是来这里协调沟通，我如果有意见，炮兵真的肯听我指挥么？！

“从你这里算，距离小鬼的阵地有多远？！如果发现鬼的火力的话，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摧毁它？！”方国听得有些羡慕，俯下，非常虚心地向孙云起请教。苏联援华资都是给重庆政府分的，八路军团级单位手中，可是没这威力大的压制武。

“不过方长官尽放心，几，我会将鬼阵地先犁上一遍！保证不让小鬼抢到先手！”孙云起锐地觉察方国的张，笑了笑，低声安。

“从白天手的情况上看，至少在四门以上！最后到底摧毁没摧毁，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没在战场上找到这炮的尸！”孙云起慢慢皱了眉，低声回应。

答案是明摆着的，孙云起对他很客气，却不会任由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换了方国自己与对方易地而，也是同样。周围的气氛突然就变得尴尬了起来，火炮手转动时发的声，也愈发令人牙酸。不想继续先前的话题，方国笑着冲孙云起，再度手里的望远镜转向不远黑漆漆的小山。黎明的脚步已经近了，山的廓在夜幕中慢慢变得清晰。被风得歪歪斜斜的野树也慢慢影，还有杂无章的木丛和丑陋怪异的石。忽然间，在一片树林的边缘，他隐隐看到了一群慢慢移动的！是张胖他们！人的廓没有这么大，只有战才会有这么显的型！好在他们于树林的靠下一侧，没有被小鬼发现！天！，张胖的队伍怎么会这么长？他不是只带了六十人么？怎么好像把整个树林都占满了。天！他从哪找来的这么多战？！

掩饰的得意。

注2：抗战初期，苏联为了防备日本攻自己，曾经给了国民政府大批军火援助。其中各类火炮就有一千六百余门。

“九二式应该都被我们端掉了！”孙云起仰起，笑呵呵地回应“昨个咱们一开始跟小鬼手，是在平地上。炮兵取得了压倒优势之后，才一步步将儿玉中队上山的。我在战场上找到了两门步兵炮的残骸，应该不会有第三门了！毕竟对面只是个加中队，总不能比小鬼的大队装备还好！”“那九七式小钢炮呢？你估计鬼手中还有没有？”方国，然后不放心地追问。

日寇的步兵炮一般只备到大队一级，儿玉中队因为属于加中队，才勉够上备九二式的资格。这一，方国也非常清楚。然而，轻便灵活的九七式，则属于非标准装备。这径八十一毫米的步兵曲炮，炮只有二十多公斤重，非常便于携带。日军的各战斗单位，上到步兵联队、下到中队甚至小队中，都可能现它的影。

方国的心脏继续缩，前一阵阵发黑。冒着日军的机枪封锁发起冲锋，已经够考验队伍的了，居然还要同时面对小钢炮的狂轰滥炸！这个张胖，他真的以为自己还活在中世纪，有了骑兵就包打天下了么？！

没有人能够回答的他心中的疑问。突然之间，总攻就毫无预兆地开始了。脚下的四门苏制山炮发震耳聋的咆哮，将山上正对着炮的日军阵地，炸得红光四，碎石飞！

“不好说！”孙云起想了想，很实在地回应“如果发现鬼的九二式步兵炮的话，我这边四门炮同时发起反击，大概在五分钟之内就能收到效果。如果是重机枪或者那可以随时扛在肩膀上跑的九七式，就比较麻烦了。基本上没等我把炮调过去，他们就已经不知转移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