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句话，令刘国梁愈发无言以对。苏醒问得一儿都没错，如果张松龄是军统派来的细，那么，他绝对不会连自己的命都不顾。想要完成任务，首先他得保住自己的有用之，而不应该像黑石游击队几次在文件中汇报的那样，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

“还有！”外边的院里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苏醒不想让司令的其他工作人员听到自己和刘国梁两个之间的争执，嗓音压得更低“如果不是对咱们的事业无比忠诚的人，会几度将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了拖延小鬼向游击队的攻脚步么？你老怀疑他是军统派过来的细，可他真的要是细的话，想完成任务，首先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为了给游击队争取撤离时间，他好几次差连自己的小命儿都搭去了？这样无私无畏的细，你见到过么？万一那颗弹不长睛把他给打死了，他所担负的细任务，给谁来完成？！我的刘大科长，麻烦你判断问题是，讲一儿正常逻辑！别老坐在办公室里疑神疑鬼，麻烦你睁大睛，看看这个人过什么？！最后收益者，又落在了哪个上？！”

“好！”苏醒笑了笑，答应“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扰到游击队的正常运转，我就会尽力合你。此外，还有一件事，也需要你刘大科长提供全力支持！”

“还有啊！”成功地打断了苏醒和刘国梁的争执，张霁云决定再接再厉“王洪同志对黑石游击队的了解呢，肯定比咱们三个清楚得多。从这么多年的表现上来看，他也不是个莽撞的人。我总觉得，他选择张松龄作为自己的继任者，是经过一番思熟虑的。而不是单纯地于对后者的个人好！”

“就是黑石游击队在电报上提到的那件！”苏醒回从张霁云手里拿过电文，指着上面翻译来的文字说：“尽力把游击队下山与九十三团合作战的事情，往八路军和傅

民党哪个门，工作了多长时间，何时脱离等，都清清楚楚。本不像张松龄，从到脚都是一笔糊涂账！

“哪一件？”刘国梁主观上并不想跟苏醒闹得太僵，也勉笑了笑，低声问。

二比一。三位主要领导中，有两位已经清晰地表达对张松龄的信任与支持。刘国梁即便再持把黑石游击队的负责人选择问题拿到例会上表决，也影响不了最后的结果了。况且苏醒兼司令员和政委，在级中的影响力原本就远远超过他。任何议题只要前者举手支持，下面肯定有一大群人毫不犹豫地举手。即便张霁云和他刘国梁两人同时表态反对，都无法扳回局势。

“嗯！嗯！我一句啊！据王洪同志汇报，他还曾经动员自己的哥哥捐钱捐，支援游击队的发展。在日常工作中，也非常廉洁自。虽然盐场和几个能赚钱的作坊都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各项规矩也是他负责制定完成，但是他却没从中拿过一分钱报酬！”副司令员张霁云用手指敲了敲桌，也慢声细语地在一旁帮腔。

廉洁，并不代表他一定就是忠诚的共产党。国民党的骨当中，其实也有个别人能到洁自好。但是，张霁云这个时候突然说话，却非常有效地缓和苏醒和刘国梁之间的氛围，至少，使得二人将一分注意力转向了自己，而不是继续瞪着睛光顾着四目相对。

意识到再固执己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刘国梁不得不主动退让，将目光从苏醒睛上移开，愤愤不平地补充“如果你们两个都持让张松龄同志来黑石游击队的主要负责人，那么这件事情就没必要上会了。反正，那是司令员的职权范围。但是，我保留自己的意见，并且随时会用一只睛盯着那边。这一，希望两位司令员给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