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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风云二上(2/2)

“嗨依也也赫依也也也,哎依也也依哟欧欧乌欧欧吼嘿依也也赫依哟…”无词长调又响了起来,象扫过草原的晚风,嚣张而又苍凉。

正如余老四等人介绍的那样,黑为黑石寨独家所有。离开城墙五十米,便再找不到同样颜的石块。甚至连几十里外的小山,也都与城墙不是同一颜。它们在夕下大多数呈紫红状,就像一块块风了的。而黑石寨的城墙和城墙周围,却是温的墨,黑得醒目,黑得通透,黑得压抑而苍凉。

“当然不是!”黑铁塔被问得一愣,顺回答。随即,放下在腰间的手,重新上下打量张松龄。待发现对方手中只拿着一烂树杈依仗,忍不住哑然失笑。摇了摇,拉坐骑,毫不犹豫地朝西方走了。

注1:鲲鹏,传说中的大鸟。幼年为鲲,鱼形。成年为鹏,鸟形。翅膀张开有几千里大小。霸下,传说中大的乌,能背负三山五岳。

地摆放着数以万计的黑。大大小小,满脸沧桑。不知在草原沉睡了多少年,也不知看见了多少沧海桑田的变迁。

“跟着你?!我很闲么?!”张松龄不屑地撇嘴“莫非这石圈是你家盖的,别人就不能顺路过来看看?!”

正准备到里边看个仔细,忽然间,祭坛中间冒了一烟。跟着,上午时听到过的那个嚣张的长调,又从石块后响了起来“嗨依也也赫依也也也,哎依也也依哟欧欧乌欧欧吼嘿依也也赫依哟…”

十几块石围成一个浑圆的圈上扛着同样大的石块为梁。远远地看去,就像一个大的牲圈。而如此庞大的牲圈,恐怕只有鲲鹏和霸下才得上。(注1)“恐怕这是古人用来祭天的场所,真不知他们怎么把如此大的石块拖到一起的?!”凭着教科书上东鳞西爪的知识,张松龄推断石圈应该是个祭坛。只不过年代相隔太久远了,人们早已经忘记了它的用途,所以才任由它的表面上爬满了地衣和苔藓。

张松龄不喜低沉的黑,策环城半圈儿,他见将目光投向城西二里半石圈。这是当地人里,除了城墙之外的另外一名胜。苍凉与附近的城墙相映成趣,而雄壮又远远胜之。张松龄用略瞄了瞄,发现最小的一块石来,恐怕也有十几吨重。而稍大些的石块则足足有五米,三米宽,象一片片酥般,笔直地树立在天与地这座大熔炉当中。

“又是这厮,简直魂不散!”张松龄警惕地,弯腰从地上捡了一不知丢在那里多少年的烂木,举在前。石圈里唱歌的人,也听到了外边的蹄声。停止歌,牵着战石后闪。看到来人是张松龄,他迅速向后退了一步,用石块挡住自己铁塔般的躯。然后瞪圆了睛,厉声喝问“小,你老跟着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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