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言一张照片，一张照片的仔细摊开来看，希望能从照片中找到一些相关的信息和线索。

“有，但都被很小心的复位了，从痕迹上判断，应该是军统的手法。”黑猫了。

“先生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离开之前故意了一次彻底的打扫？”闫磊睛一亮。

“明白，先生，今晚我回去就写，明天派人给五哥。”黑猫答应一声。

小牡丹，姓韩，名彩英？黑猫也不确定是不是叫这个名字，所以在后面打了一个问号，年纪不超过25岁，160公分，重约一百斤，喜穿明黄的衣服，最吃的是凯司令的小栗糕和辣白菜…

“有。”黑猫了。

“六哥，如果你是一名租客，在搬离之前，你能够到这一吗？”

这个小牡丹会不会是雅一样的份呢？

“没错，孙亚楠，小牡丹，刘贺，阿辉，这四个人现在可以串联在一起了！”闫磊激动的说。

“有小牡丹平时生活的照片吗？”

“好吧，我明天一早就联系黑猫。”

她不是两三个月就换一次住吗，怎么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呢？

厨房柜里的那些陶制的坛，也找到了，是一腌制的泡菜的坛，不是四川泡菜，是一朝鲜泡菜。

“我也只是猜测，不过，这个女人既然跟刘贺和孙亚楠都有集，这说明她是个关键人，咱们只要搞清楚她的份，那么孙亚楠的份就清晰了。”陆希言解释。

至于这些照片是怎么来的，他不想知，外调。情报工作的，总有他们自己的工作方法，统筹全局的人未必什么都懂。

这个小牡丹的舞女份绝对不简单，这不又的让他想起了军师的枕边人，雅。

而韩彩英这个名字也是从店家老板中打听到的。

…

这其实就是一个寻找隐藏信息的过程，比如，貌特征，比如，伤疤或者痣之类的，还有随的佩的饰，这些都可能提供有用的信息。

第二天，陆希言就接到了黑猫给他写的一份有关小牡丹的详细资料，还有这个女人的一些照片。

既然她把家里打扫的如此净，为何还要多付这么长时间的租金，是知有一天她会回来吗？

“没错，小牡丹跟着孙亚楠和刘贺都有直接关系，阿辉也许跟小牡丹没有直接关系，但或许他们也有内在的联系，先生，我说的没错吧。”黑猫来一句话。

“我觉得也是，这栋房里的确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黑猫说的没错，那就仔细调查这个小牡丹。”陆希言。

“对了，你回再写一份有关小牡丹的详细报告，包括她的年龄，生活习惯，什么烟，喝什么酒，喜吃什么，穿什么颜的衣服等等，凡是你能打听到的，都给我写来。”陆希言。

净！

“这里，你们来之前，是否有被动的痕迹？”

太净了！

“这里收拾的这么净，只怕他们也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所以便觉得小牡丹没有问题。”

“先生，这好像是一把匕首？”闫磊过来，仔细看了一，嘿嘿一笑。

梳妆台，卧房内女人最重要的地方。

这太不正常了，主人离开后，这里居然一儿过去生活在这里的气息都没有留下，而小牡丹是一气付了房东半年的租金。

这一次亲自勘察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收获，可是陆希言对小牡丹上的怀疑却加重了不少。

“你的工作的很细致，这很好。”陆希言了。

“匕首，一个女人，随怎么会带着一把匕首？”陆希言问。

“回给我送过去。”陆希言吩咐一声。

“其中两，我去过了，小牡丹搬走后，据房东和后来的租住的人讲，房间收拾的非常净，房东甚至不介意她是那生意的，希望她继续租下去，但是她不同意，也没有办法。”黑猫。

不希望有人住自己这个曾经住的地方吗？

“是。”

“防用的吧，这很正常的，先生，像她这女人，随时都可能被人欺负，放一把防匕首在包里，这很正常。”闫磊解释。

“闫磊，你过来看，这个是什么？”陆希言忽然发现指着照片上她肩膀上挎的包一截东西。

“黑猫，小牡丹过去的住的地方打听到了吗？”陆希言问。

“这个匕首的样式，似乎跟我们平时见到的不太一样，你联系一下黑猫，让他问一下小牡丹熟悉的人，看能不能把这个匕首的样式给描述来，最好是画来。”陆希言。

上面什么都没有，化妆品之类的，似乎都被带走了，没有给人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线索。

是一个非常净的女人，要么就是刻意为之。

一般喜吃这泡菜的都是生活在上海的朝鲜人，而那家店，整个上海就只有这一家，店家也证实了，小牡丹的确是他那里的常客，只是很久没有关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