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在这里说,可以去巡捕房,那里阴暗潮湿,你这养尊处优,吃的白白胖胖的,何必去遭那份儿罪呢?”
“长官,我冤枉呀!”老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冤道。
“冤枉什么,我这还没问呢,你就叫冤枉,莫非是真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儿?”齐桓冷喝一声。
“吴老板,起来说话,我们巡捕房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唐锦站起身来,俯身下来将吴老板扶了起来。
“这三个人,吴老板认识吗?”唐锦拿出三张照片来,是那死去的三名杀手。
“不认识。”
“吴老板,你仔细想想,你的伙计可是说他见过这三个人的,而且还是你亲自接待的。”齐桓冷笑一声。
“亲自接待,长官,我这每天迎来送往的客人多了,我那都能记住呀。”吴泰来一脸的冤屈道。
“前天晚上,大约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唐锦缓缓道。
“我想想,我想想…”
“这么近,吴老板若是想不起来的话,那就只有去巡捕房的牢里慢慢想了。”齐桓威胁道。
“别吓着人家吴老板,若是想不起来,那可就要吃大苦头了。”唐锦不带一丝烟火气的说道。
这话说的,吓的吴泰来的额头上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想起来了了,吴老板?”
“想,想起来了,这三个人还真是我接待的,我这个酒楼一顿消费不低于五块大洋,我看他们穿的有些普通,就从柜台出来迎了一下,咱们开门做生意,也不能硬往外推客人是吧,所以我就跟他们把话说清楚了,免得到时候付账的时候没钱,谁知道他们说我瞧不起他,吃个饭这点儿钱算什么,从口袋里一掏,就是一把大洋…”
“就只有他们三个吗?”
“不是,后来又来了两个,说是跟他们一起的,我看他们出手阔绰,就给安排在楼上的一个包间,他们一共点了八个菜,还有两坛八年陈的花雕,我这里的花雕那可都是上等的花雕,出自嘉善的陆氏酒坊,一坛进价就要六七块大洋,他们五个人从七点半一直喝到九点钟,这租界有宵禁,他们要是不走的话,我这里也要关门不是,所以,我就进去催促他们,是不是把账结了,然后走人。”吴泰来道。
“后来呢?”
“后来他们把账结了,就走了。”
“这就没了?”齐桓瞪眼道。
“没了,长官,我真不知道他们是通缉要犯,这要是知道的话,早给巡捕房打电话报案了。”吴泰来一脸‘我不知情’的表情。
“他们在你这里吃饭,你就没听到他们谈些什么,或者提到些什么?”唐锦问道。
“这客人在我这里吃饭,我还能偷听墙角不成,那我成什么人了。”吴泰来讪讪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