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曾经加入过组织,后来当了叛徒,还有留学苏联的经历,经过警特宪方面的特殊训练。
这是个有着丰富经验的老特工了,就从他一个人能瞒过中统和军统的眼线一路跑到香港,而中统方面对此却一无所知,直到上海的中统潜伏机构出事儿,才如梦初醒。
这样一个熟悉中统和军统内情以及组织运作方式的人,如果真的被日本人重用的话,那对潜伏在上海的军统和中统的两大机构的危险是巨大的,就连上海的地下党组织也是一样。
陆希言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但是他知道一个道理,凡是多考虑一点儿,没有坏事儿。
基于武汉会战的失利,日军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会占据军事上的优势,所以,抗日斗争的形势必然会有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
在上海,日本方面必然会加紧对经济的管制,租界的利益绝对是日本人垂涎三尺的,当英法美等国自顾不暇的时候,就是租界沦陷之时。
“沪西那边,让汉杰尤其关注林世群的动向,我们的人不参与军统的行动,同时安插人手进租界巡捕房和沪西警署,人选从这一次南市培训的人当中挑选,让汉杰严格把关。”陆希言吩咐道。
“好的。”
…
使馆马路“伯爵”酒吧。
“安德烈,怎么回事,你急着把我叫来?”柳尼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安德烈在电话里很急切,又语焉不详。
她从静安寺跑了过来,看到了是酒吧关门歇业。
等她见到了安德烈,更是吓的一跳,安德烈就如同一条受了伤的老狼,坐在酒吧中心的小舞台上,整张脸苍白的如同吸血鬼差不多。
“柳尼娜小姐,我们的合作只怕是要终止了!”安德烈眼睛通红,那是一种嗜血的红光。
“安德烈,你想反悔?”柳尼娜第一反应。
“不,我没想反悔,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合作了。”安德烈道。
“为什么?”
“费恩不见了,还有我藏在酒吧地下室内的军火,全部不见了。”安德烈道“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我跟伊凡之外,你是第三个。”
“你怀疑我…”柳尼娜吓了一跳“不是,安德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费恩不是在你这儿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