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院一共给他安排了四名实习医生，三男一女。

外科大夫，在某程度上跟中医的差不多，是靠天赋吃饭的。

“笑啥，笑啥，我家真是开药厂的…”

“我爸说，当年要是他学会西医外科手术的话，我妈就不会死，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学会西医外科手术，以后回去给乡亲们看病。”成诚。

“看你在医学院学的是骨伤科，怎么跑来给我当实习医生？”陆希言稍微翻了一些简历，对这个叫巫锦云的女学生有些惊讶。

“我想跟陆老师您学习，跟你一样为病人治病，造福病人。”樊坤激动的脸红了一下。

一个人的力有限，所以陆希言总是推辞不愿意去震旦大学兼职，但是架不住震旦大学校长磨泡，还把广慈医院院长万尔典神父给请来当说客。

“樊坤，你呢，你为什么选择来给我当实习医生？”陆希言忽略一，自己应该了解一下这四名实习医生，未来两年内，他们都是要朝夕相的。

震旦大学医学院这是给他找的什么奇葩实习生？

“以后法捕房有案，你跟我现场，如果你愿意的话。”陆希言了，有个学生代劳一下，自己也能省好多事儿。

没那个天赋，一些简单的小手术问题不大，可一旦碰到复杂的大手术，那不同的大夫，可能的结果就是天差地别。

“我的老师丹尼尔教授是一位法医学专家，我刚到他手下学习的时候，别的教授上解剖课的时候，都是用浸泡理过的尸标本，而我的老师，他把我们直接带到了停尸房，我的第一次解剖课就是揭破一个刚刚车祸死去的年轻人…”

“柯默同学，你很想解剖尸吗？”陆希言微微一歪，问。

暗涌动。

这个理由让人无法反驳。

“不错，成诚，你呢？”这是一个小胖，睛小小的，眯成了一条，真怀疑他在手术台上，能不能看清楚病人的血和神经。

今天来报。

但是能否站在手术台上，那就不是每一个学习临床的医生能到的，有的学医一辈，都未必能拿手术刀。

一个励志法医，一个则要研究人骨。

实在没办法，陆希言答应担任震旦大学医学院副教授，不过他也是有条件的，他不去学院上课，只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带实习医生，以及指导一些课题研究。

“陆老师，你会让我们去解剖尸吗？”

土原贤二安全离开法租界，警报解除。

“我祖上就是仵作，我爷爷在光绪年间就是承父业，了仵作，给衙门验尸，后来传给我父亲，从小我就跟我父亲停尸房…”

“活人的骨能让我研究吗？”巫锦云反问了一句。

震旦大学也考虑到陆希言兼职不少，又要完成自己的博士论文，还要给病人手术，实在是没有时间和力再到学院来上课。

“是，我爸叫成实，诚信制药就是我家的。”话音还没落，周围就响起一阵笑声。

“好啦，成诚同学，你知我主攻的是临床医学，跟制药关系不大，为什么要我的实习医生？”陆希言抬手制止。

…

陆希言被噎的不轻，这话说的，简直有些无言以对。

”协议的话，那对抗战的打击是大的。

另外两个都还算正常。

因此就同意不给他在学院安排任何理论教学，只给他安排带实习医生。

“你家开药厂的？”

“我家是开药厂的，我爹说了，您是上海滩最好外科大夫，让我一定要跟您学习。”成诚大声。

这一批四个实习医生，起码有两个是冲着他另外一个兼职来的，法捕房顾问，只有这个份才能让他们有机会接到尸。

“如果你们想要从我这里学到东西，那就要照我说的去，如果你们只是想混日，想从我这里拿到实习的学分，那最好早一儿离开，否则，到时候，毕不了业，可别我话没有说在前。”

“想要好一个外科大夫，需要非常良好的心理素质，人其实就跟一密的机一样，我们大夫的，就是要熟悉和了解这机…”

这不仅仅是汤少川一个人，还有许多看不清的人，一旦起了坏，破坏是大的。

最后一个是女同学，刚才说到解剖尸的时候，樊坤和成诚都还是脸微微一白，而她却丝毫没有动静。

“不错，你居然是一位法医世家弟，难怪你一听说解剖尸，脸丝毫不变，神之中还有一丝兴奋。”陆希言有些惊讶，这四个学生都是学院给他安排的，至于是怎么选来的，他还真没有好好调查过。

“谢谢老师。”柯默惊喜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