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清楚，我在上海社会关系比较多，很难说是那个环节现问题。”老李说。

“是的，我们一直都有人在暗中保护陆大夫和孟小您，这是我们军师下的命令。”瘦猴。

“你们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孟繁星惊讶。

替跟踪，难怪！

说实话，对于曹斌的这个份，陆希言还是蛮惊讶的，好像他现在接的人，都有双重份。

“小，没错的，我这是给您抄近！”

“不，这两天我被人跟踪了，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摆脱，如果我在你这里跟她见面，我怕你这里会不安全。”老李。

要不是同一张脸，都怀疑见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情况非常严重了，如果老李暴了份，那就必须上转移了，一旦敌人开始行动，那就没时间了。

“陆顾问，你想怎么？”曹斌端了两杯咖啡走了过来“来，尝尝我煮的咖啡？”

“我知啄木鸟同志来的目的，这件事你就不要多问了。”老李解释。

这完全就是假传圣旨了，陆希言本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这个保护令是谭四和黄三等人商量之后决定的。

孟繁星虽然不算过目不忘，但记忆力是极好的，她跟瘦猴照过面，而且法捕房那通缉令上的画像也是见过的。

“谢谢，曹兄，我需要你帮我收集有关黄会所有人的详细资料，包括，格，喜好，财产情况，家住址，社会关系以及在外面包养的女人等等。”陆希言。

“广慈医院。”孟繁星没有想太多，就上了车。

“陆顾问，事儿我都听探长说了，很意外，黄会这帮杂碎的太过分了。”曹斌穿白衬衣，吊带，着一副镜儿，跟之前见到的那个曹斌完全是两不同的风格。

曹斌的份，不可能直接到医院来见陆希言，因此约了在吕班路上一家叫“非凡”的影楼见面。

“孟小，有人跟了你一路，你难没察觉吗？”忽然黄包车夫拉着孟繁星窜一条堂，在一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

“师傅，你拉慢一儿，我要去的是广慈医院，你这方向反了？”

难被跟踪的人是老李？

“能不能先送我回家，我去取些换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孟繁星想了一下。

…

“他们的跟踪技巧很明，替跟踪，他们似乎很熟悉你的生活规律。”瘦猴了。

比如，自由的摄影记者，在法租界摄影圈里，曹非凡也算是一号人。

借着摄影师的份，曹非凡在文化圈里，有着一定的人脉关系，而且跟很多文化名人相洽。

“你是说，有人跟踪我？”孟繁星吓了一，自己的警惕最近是不是降低了，被人跟踪居然没发现。

影楼二楼，曹斌的工作间。

没有见到老李同志，加上担心弟弟孟浩的伤情，孟繁星的难免有些情绪，从明德书店来。

“跟踪我的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开始的？”孟繁星问。

这家“非凡”影楼其实就是曹斌名下的产业，摄影师是他的第二个职业，另外，他还有多重份。

但是目前保护的范围仅限于陆希言和孟繁星二人，孟浩和老孟并不在保护之列。

“陆大夫是我们铁血锄团的恩人，我们要保护他的周全，自然也要保护你的周全。”瘦猴解释。

…

“好的。”

这跟踪手法的确难以发现，一个人负责一段路程的跟踪，然后一接一，就跟接力赛似的，隐蔽极，不容易发现。

“在下铁血锄团老六，江湖人送外号：瘦猴，见过孟小。”瘦猴老六恭敬的抱拳。

“停车，停车，我不要抄近…”孟繁星一惊，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绑架勒索的了，赶。

“好。”老孙了。

刚要伸手招黄包车，就看到一辆黄包车直接就冲到她的跟前。

？”老孙疑惑的问“难啄木鸟同志？”

“你，你是…”黄包车夫摘下帽，一张清瘦的脸。

“我不是一个喜多闲事的人，既然黄会搞到我的上来，那就别怪我反击了。”陆希言一副江湖吻“敢撞我兄弟，那就要付代价，这个代价是他们不能承受的。”

黄包车拉着她一路疾驰，速度要比一般的拉车的快了许多，孟繁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

“孟小，你放心，你的安全不会有问题的。”瘦猴说“我们已经甩掉跟踪你的人了，现在您要去哪儿？”

“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不知，但我知的就有三次了，最近的一次是孟小去欣欣咖啡馆…”

“小，您去哪儿？”

“是哪里了问题？”老孙一惊。

孟繁星心里咯噔了一下，欣欣咖啡馆，那不是老李她约老李见面，老李特地的选了那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