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像翁雄这样一个探长,一个月收得有多少?”
“不错,这条消息还算有用,你要是早说的话,这顿之苦不就不用挨了嘛?”唐锦
了
,叹息一声。
“这倒是不知,不过,他从不去那
档的地方,经常到我的小赌场来玩,我呢每次都会故意的让人给他放
,基本上都没有输的时候。”杨老三
。
“舍不得的东西,翁雄跟我一样,好赌,不太好,也没见过他
大烟,但是他每个月好像钱都不大够用…”
“以唐兄为例呢?”
“泡澡,不过也不是天天泡,隔三差五的去一回,一次大半天呢。”杨老三想了一下。
“他赌钱手气很差吗?”
到法租界来搞风搞雨,太嚣张了,真以为我们巡捕房是吃素的?”唐锦怒。
“唐兄,这么一个小气抠门的人,他会把钱存银行吗?现在这世
,有比黄金这
通货更保值的吗?”陆希言
“我们来一个打草惊蛇如何?”
“翁雄为人很抠门,我听孟浩说过,平时都舍不得请自己手下吃顿饭。”陆希言“这
人收
不低,
照杨老三的说法,他赌博是输少赢多,应该有不少结余,这钱用哪儿去了呢?”
“杨老三,翁雄可是一个人?”
“大观园,有时候还去逍遥池,浴德池也偶尔去,其他的我就不知了。”杨老三
。
“唐探长,你要我怎么合你们?”杨老三也想明白,自己要想活命,只有跟唐锦合作搞掉翁雄才有机会。
“唐兄,这人平时如此抠门,好赌却不烂赌,他这些年挣的钱要么就是给了家人,要么就是自己存起来了。”陆希言
。
“这可就难办了,上海滩银行那么多,他随便用一个化名就能把钱存去,而且我们
本不知
是谁,怎么查?”
“杨老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唐锦问。
“在法租界,翁雄还有什么舍不得的东西,比如人或者其他什么的?”唐锦问。
“还有呢,翁雄平时除了赌博,还有没有别的好?”
“他都去那个澡堂泡澡?”唐锦问
。
“嘿嘿,还是老弟你厉害,这是着他自己现
呀。”唐锦
。
“怎么讲?”唐锦睛一亮。
“我知,翁雄有个相好的,以前是个‘长三’,叫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也不敢多问,唐探长,你们去四
路那边打听一下,应该有人知
的。”杨老三
。
“我是照常理来推断,他离开的仓促,只怕
边不会带太多的现金,如果翁雄沉得住气的话,那就没辙了。”陆希言呵呵一笑。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诱到法租界来,我们设下埋伏,秘密抓捕!”唐锦,刚才他跟陆希言商量了一下,只有这个办法最为可行。
“我,嘿嘿,我名下还有不少产业,如果把这些都算上吧,我的收只怕比卡尔总监还
呢。”唐锦嘿嘿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那怕就是去公共租界抓人,都有一定的危险,毕竟那是英国人的地盘儿,一旦走漏风声,抓人倒是其次,
不好还会引发外
纠纷。
“好像是只有一个人,没听说他父母和老婆孩。”杨老三回忆
。
但是翁雄现在是惊弓之鸟,想要让他偷偷潜回法租界,只怕也不容易,除非有他不得不回来的理由。
“华捕,即便是探长,收并不
,算上各
福利待遇的话,一个月有两百块法币左右,如果算上其他收
的话,那就不好说了,多的上千,少的也有好几百,一个五
之家,在上海滩生活肯定是足够了,但如果把平时应酬算上的话,那就很难说了。”唐锦
。
“我,我…”杨老三也是一阵气苦。
“查翁雄的资金往来,挖他过去在探长位置上的贪腐和违法行为,大张旗鼓的查,还要把这个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陆希言建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