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那是一枚昌化血石，虎钮黄穗，名家篆刻，十分名贵，也是军师心之。”谭四摇了摇。

“是的。”

“这个女人十分贪财，如果让她知她手里的印鉴关系到一笔财富的话，她应该不会舍得给日本人的…”

“军师是什么时候没的？”

“好办，陆大夫肯帮忙了？”

“目前在我的名下，陆先生来玩的话，我让手下人给您免单？”谭四。

“三四个月，你们都没有察觉？”陆希言觉得这些人是不是心太大了？

这各取所需，勾搭在一起，顺理成章。

“四哥见过那印鉴吗？”

“找个机会试探一下，还有那个金九，他可不是小。氓，不会不去查秋雅的底细，所以，不排除这个人可能是毒害军师的同谋。”

谭四眉一皱，话锋一转：“但是，日本人到过现场，如果被他们发现的话，那这就难说了。”

“那刺杀苏希文是怎么回事儿？”陆希言不太明白，这刚死了老大，还有心思策划刺杀，这些人是为了恨，还是别的原因？

“她不知，军师的后事我们私下里办的，除了我们六个之外，没有第七个人知。”谭四。

谭四了。

“陆大夫，不陆先生您请说。”

“陆先生说的明白，我知怎么了。”谭四郑重的站起来给陆希言一鞠躬。

“应该不知，印鉴这东西，用途很多，除了可以在银行对证的信之外，商场之上，私人印鉴可以代替签名等等。”

“你们后来找过她了吗？”

“这个场，你的？”

“时间不清楚，可能有三四个月了吧。”

“不用，你该收多少收多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

“我们还想清楚，她到底有没有卖军师，如果是她，那这说明我们内没有内，如果不是她，那我们就要彻查内了。”谭四。

“你觉得如果日本人拿到了印鉴，会知它的用途吗？”

“不好意思，我问的有些唐突了。”陆希言很快就醒悟古来而来，四个月前他刚回到上海，上海滩是个什么情况，他也是亲目睹的。

“如果军师的印鉴落日本人之手，那就算军师复活，只怕想要拿到，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如果印鉴在秋雅手中，这就好办了。”

“你们要我帮忙，可以，但必须先清楚这印鉴到底在谁的手中，如果是日本人，那我们得从长计议，如果是秋雅，那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陆希言。

“金九，是不是法租界巡捕房刑事的督察长金九？”

“腊月二十七办的七。”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这两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勾当上吧？”陆希言也觉得，凭谭四对秋雅的描述，她应该看不上像金九这样的人才是。

“这个金九跟秋雅勾搭在一起，多久了？”陆希言问。

谭四脸微微一丝尴尬，似乎不知该如何开解释这件事，那个时候正是淞沪会战打的最激烈的时候，哪里顾得上这事儿？

“秋雅并不知军师已经没了？”

谭四愣了一下，上就明白了，了：“明白，一切听陆先生的。”

“刺杀苏文是军师一直在谋划的事情，我们只是想替他换成最后一个心愿，没想到日本人对他还重视，日本宪兵来的太快，三哥中枪，差一儿命就没了。”

“明白，明白。”陆希言了，金九手中有秋雅所需的烟土，还能保护自己，而秋雅刚好是信少妇，珠圆玉的年纪，对于金九这老男人来说，自然是挡不住诱惑的。

“能仿造吗？”

“金九虽然是巡捕，可私底下他什么买卖都，其中就有烟土一项，我这么解释，陆大夫你明白了吗？”

的公寓，也可以结束这担惊受怕的生活，没有必要下毒暗害军师…”

“没关系，陆大夫能理解就行。”

“这就好办了。”陆希言得到这个肯定的回答，心中倒是浮现一个想法来。

“没有，这个女人见过我们几个，而且她住的公寓附近有金九的手下和日本人的线，我们不敢贸然行动。”

“如果我没猜错的是，你们是想让我假扮成军师，突然现在秋雅面前，骗她归还印鉴对吗？”

“理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