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周的工作,危险而又隐蔽,如果玉珍知
路承周的真正
份,恐怕心里别有一番滋味吧。
“上次我被抓宪兵分队,是不是你暗中救我
来的?”程瑞恩在拍照的时候,突然问。
然而,他们都误会路承周了。
“不错,就是他,你们认识?”程瑞恩惊讶地说。
“先介绍你的情况。”路承周没有回答,他得为玉珍的安全负责。
“听说过。”路承周不置可否地说。
“我与李如三一起到了晋察冀抗日边区据地,目前在晋察冀中央分局城工
。这次李
长派我回海沽,与蚂蚁情报小组联络。”程瑞恩介绍着说。
“我在金刚桥,是不是你故意通知的?”程瑞恩又问。
“你的气,怎么跟李
长一样?我严重怀疑,你们早就认识。”程瑞恩说。
他对李向学以前的情况并不了解,但从李向学的语气,听得他对路承周还是很熟悉的。
“以后,蚂蚁情报小组,由我负责联络,由李长直接领导。”程瑞恩介绍着说。
“你准备一下,我给我拍张照片。”路承周拿相机,给程瑞恩拍了张照片。
然而,现在他发现,自己大错特错,路承周不仅不是汉,而且还是抗日者。
玉珍与自己一样,对路承周为洋人
事非常痛心,之后,他们对路承周当汉
,更是恨之
骨。
一直以来,程瑞恩都觉得,玉珍是瞎了
,而且,他也觉得,自己应该站
来,取代路承周在
玉珍心目中的位置。
这些过地下工作的同志,嘴就像装了把锁一样,想要让他们说
内心的秘密,比登天还难。
他可以跟程瑞恩联系,但玉珍的情况,目前还不能告诉程瑞恩。
“李长原来是独立二旅的政治
主任吧?”路承周问。
“你…跟玉珍还有联系吗?”程瑞恩突然问。
如果李向学都没告诉程瑞恩,自己自然也不能说。
他在李向学边多年,但对李向学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我的情况都告诉你了,你的事情,是不是也得跟我说说?是不是中之后,你就参加地下党了?”程瑞恩在等路承周给他洗照片的时候,突然问。
“地下工作,可不能存一
侥幸心理。”路承周叮嘱着说。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路承周并不想隐瞒,但没有上级命令,他不能多说自己的情况。
他心里其实有很多疑问,很想从路承周这里获得答案。
是组长,还有一位组员。”路承周缓缓地说。
“不是我你能来?怎么这么不小心?到英租界后,至少应该去趟汇丰银行吧?”路承周有些嗔恼地说。
路承周早就成了**员,而且还是地下工作者。
“等你回来,咱们再说这件事吧。”路承周淡淡地说。
“我的情况,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回去之后,李长会跟你说的。”路承周微笑着说。
“另外一位是谁?”程瑞恩好奇地问。
“我哪想到,竟然会被你们盯上。”程瑞恩叹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