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要是问起,华北青年协会成立的动机,以及苗光远给他的任务。
只要确定华北青年协会由苗光远暗中领导,自然也就确定了华北青年协会的真正质。
纪鸣皋的供,路承周回去后就默写了一份。
“你说你是为日本人事的,你就是为日本人
事的了?”路承周不再理会纪鸣皋,转而走到温秀峰
边。
“既然他不想暴华北青年协会的
份,那我们就帮他一把,把这件事
去。”刘立峰缓缓地说。
下午,路承周将这份笔录,送到了野崎桌上。
路承周自然不会让温秀峰为难,但他通过刘立峰,轻易看到了这份笔录。
温秀峰在讯问是,并没有过多问及宪兵分队的情况。
“野崎先生,纪鸣皋什么都招了。”路承周苦笑着说。
“我能看一下笔录么?”路承周问。
没想到,了警务
后,也没有好下场。
否则,只获取情报,却不付,谁会跟你玩呢?
纪鸣皋已经将所知的都招了,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毕竟,他这个情报员,只是兼职,刘立峰也不是真正搞情报工作的。
他原本记忆力就很好,又受过专业训练,可以到过目不忘。
路承周是刘立峰的情报员,为他获取宪兵分队的情报,只要是宪兵分队的情况,他知得越详细越好。
“座,我已经与苗光远联系过,纪鸣皋确实是他的手下。只是,他不想承认,否则他
心积虑成立的华北青年协会,就要被人识破真正
份了。”路承周微笑着说。
路承周与宪兵分队的关系,并没有完全告诉刘立峰。
在义庆里5号时,他就被田中一脚踢断了两肋骨,后来还被打得满地找牙。
“怎么个法?”路承周问。
此次审讯,也颠覆了温秀峰的认识,原本日本特务组织,竟然会披着抗日组织的外衣。
而华北青年协会看上去,很像一个抗日组织。
温秀峰既是从案件发,同时也没有反间谍的经验,否则,整个宪兵分队的情况,都会被警务
摸得清清楚楚。
“你就不要关心这件事了。”刘立峰摆了摆手。
此事路承周确实不用关心,如果他知了,如何向宪兵分队汇报?
对我用刑啊,呜呜。”纪鸣皋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起来。
华北青年协会的其他人都没有用刑,唯独针对自己。
“八嘎!”野崎气得哇哇大叫。
“不能坏规矩,希望不要让兄弟为难。”温秀峰摇了摇。
他可以对纪鸣皋用刑,但有一个前提,纪鸣皋不能死在这里。
“野崎先生,华北青年协会的事情,警务可能会对外公布。”路承周又说
。
温秀峰主要从破案的角度考虑问题,邓泽华很有可能是军统掉的,他就应该是日特。
刘立峰让路承周打探宪兵分队的情报,同时,路承周也会合宪兵分队。
有些事情,告诉了刘立峰,反而容易坏事。
“承周,此事还真得麻烦你去打探一下。”温秀峰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