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吗?”李辉张地问。
“这个…,如果他们表明份,当然是不允许的。”甘德钧犹豫了一下,挠了挠后脑勺。
程瑞恩将车尾厢打开,将装了药品的箱
放了
去。
车开到大红桥码
后,路承周特意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把车随便停在那里。
“不好!”程瑞恩在对面的巷里,他一直盯着路承周的车
,看到路承周站在车后,突然低声惊呼。路承周
中西大药房后,他与李辉就将药品提了
来。
把药品放到车里后,就算他想回,也不可能了。
“还好,还好。”程瑞恩突然松了气,他看到路承周终于上了车。
很快,细心的路承周发现了端倪,尾厢的把手没有完全归位。
心想,难是自己的车
太显
,地下党不敢行动了?
他负责整个码的安全、装卸和秩序,是没有被政府任命的实际码
理者。
当时甘德钧还有些不服气,毕竟他手下有一帮兄弟要吃饭。
要别人表明份,他才不允许走私。
回去的时候,路承周特意看了一下发厢的把手,上面果然留了一印
。
两人各骑着一辆自行车,在对面的巷里等着。
不意料的话,很有可能是药品。
“如果抗日分走私,被你发现了,你会怎么办?”路承周突然问。
其实,他的话也藏着潜台词。
这辆铁雪龙牌小汽车,尾箱的把手了
问题,关上后,要再往下拉一下,才能完全到位。
否则,会有斜,虽然尾厢关上了,实际里面的卡扣没有完全到位。
“路承周这个时候才想起要看尾厢,真是蠢到了家。”程瑞恩隔着老远,望着路承周的举动,冷笑着说。
他准备上车时,特意绕着车转了一圈。
路承周不想打开,一旦打开尾厢,事情就变得不可挽回了。
码的利
,路承周是拿了大
的。
再打开尾厢,里面空空如也。
“有您罩着,谁敢来闹事?”甘德钧笑着说。
“码还算安生吧?”路承周随
问。
路承周虽然不知后尾箱放的是不是药品,但他知
,肯定被人动了手脚。
把药品放路承周的车上后,他其实也有
后悔,这样
是不是太冒险呢?
可是,抗日者,一般情况下,又怎么会主动亮明份呢?
汽车里装的不仅是价值三千元的消炎药,更是二十七支队受伤的上百战士,赖以救命的药。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下车时他在地上捡了把灰,洒到了尾箱把手上。
。
甘德钧的回答,路承周心里其实很是欣。
甘德钧在大红桥码这一片,算是真正的掌权者。
路承周的目光落在把手上,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看看。
然而,这可能是最安全、快捷的办法了。
甚至,还有可能里面有一个人。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拿三成利,其实比原来一个人独占码
时,赚到手的还要多。
路承周找甘德钧,虽然谈的是码的事,但他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