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决定,必须思熟虑。
就算田南晨是平海唐线工
官,但工委还有委员啊,集思广益,集
表决,这是我党的一惯原则。
“我上派人通知他,对了,昨天晚上,二十七支队的情况,你应该知
了吧?”田南晨突然说。
“郑问友已经离开海沽了。”路承周暗暗叹了气,如果组织上能早
同意,让祝砚农待在郑问友
边就好了。
“组织上已经同意你的建议,让祝砚农随郑问友回丰县。”田南晨见到路承周后,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傍晚,路承周又去了趟黄家园福顺里1号。
“只能让祝砚农先一步赶回丰县,我看也不用跟郑问友碰面了。让祝砚农主动联络七路军的士兵,将他们组织起来。”路承周沉
着说。
郑问友甚至想好了,如果文丛松愿意,他可以将七路军给文丛松。
“昨天,还带走了电台。”路承周轻声说。
那两人以前在东北军过,一个当过班长,一个当过排长,郑问友跟他们见过面后,非常
兴。
“放心,组织上会给祝砚农派得力助手。”田南晨大手一挥,我党领导的军队,之所以能越来越壮大,不就是想尽了千方百计,通过各
方式壮大队伍么。
“那还追得上。”田南晨了
,一天时间,带着电台的郑问友,未必能走好远。
谢维汉没有离开,倒还可以保持与七路军的联系。
但这是总的要求,他想回海沽,必须先重建七路军。
当然,要是谢维汉愿意回去,继续当司令,那就再好不过了。
然而,郑问友的突然离开,让路承周有些失望。
文丛松并没有反对,而且还“劝说”华北青年抗战联合会的其他两人,跟他一起去丰县。
郑问友对收拢七路军的散兵游勇,其实没什么兴趣。
“听说了,很遗憾。”路承周叹息着说。
“不要这么悲观嘛,虽然没有打下王庆坨,但日军和自卫团,再也不敢轻视我们。日军在王庆坨,又增加了一个小队。他们拖住一个小队,前线的日军中,就会少一个小队。”田南晨发现了路承周有些许惆怅。
郑问友为了保密,也为了培养自己的班底,没有向任何人透文丛松的事情。
此事,路承周必须当面跟田南晨商量。
祝砚农没与郑问友在法租界碰面,自然也就不知文丛松这个“华北青年抗战联合会”的
步青年存在。
“什么时候走的?”田南晨诧异地问。
否则,只要路承周一听到“华北青年抗战联合会”上就能知
,文丛松乃苗光远的人。
“这个时候,不是讲资历,也不是讲能力,而是谁有决心,谁有胆量,谁就能得到大家的支持。”路承周缓缓地说。
他希望,文丛松能陪他去丰县收拢
队。
有了这几名手下,郑问友觉得,可以去收拢队了。
“这个办法不错。”田南晨睛一亮,抢在郑问友回去之前,将
队收拢起来。
“祝砚农的动作要快,他最好能赶在郑问友之前。”路承周叮嘱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