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海沽站,时常会有行动。
路承周不仅仅是**的情报员,也是军统的代理站长。
祝砚农结业后,跟其他七名学员,被派到了七路军。
自那以后,路承周与这些学员,就没有了联系。
作为一名三重特工,他的每一件事,都要思虑再三。
当然,**地下党的行动,很多时候,也会得到军统的合。
如果抛开路承周**党员这个份,自己与军统海沽站长,其实是平级的。
“祝砚农?”路承周一愣,他当然知这个名字。
“七路军被打散了,祝砚农与组织失去联系,这次回来,是寻找组织的。”田南晨缓缓地说。
路承周绝对掌控着海沽站,而路承周又是一名忠诚的**员,可以说,军统海沽站,是在我党的领导下开展工作。
比如,此次二十七支队要搜查王庆坨镇的情报,就得到了军统的合。
虽然在海沽站,还有自己的同志,但祝砚农的军统份,此时最适合去的地方,应该是海沽站。
就连为
通员的
玉珍,对此也毫不知情。
有的时候,一个细微的错误,会导致一场灾难。
虽然军统的其他人都不知,但**还是要领军统这份情。
“如果二十七支队在绍善提供情报之后动手,他们可能会怀疑。但是,我不会让这
情况发生。”路承周之所以没有告诉
绍善联络方式,也正是为此留的后手。
他除了要完成组织待的任务外,还要带领军统执行抗日任务。
毕竟,现在是国共合作,国民党才是执政党。
“行动前,我已经想过这可能。”路承周缓缓地说。
毕竟,到七路军的学员,全归郑问友的政治
辖,与海沽站再无关系。
“看来,你这个军统海沽站长,还是很称职的。”田南晨微笑着说。
然而,在海沽,军统是归**领导的。
“很简单,二十七支队不动手,我就不与绍善联系。”路承周微笑着说。
祝砚农是树德小学训练班的成员,当初他能训练班,也是田南晨亲自
的将。
甚至,在某些事情上,**还要听从国民党的领导。
这一,在其他地方是很难
到的。
“队的行动,受很多情况影响,如果他们在
绍善回来后再
攻呢?”田南晨问。
“这个办法不错。”田南晨一听,脸上了笑容。
他觉得,既然祝砚农回来了,可以让他海沽站,成为路承周的助手。
而且,海沽站的行动,还会得到**的合。
“对国民党来说,我可能是个最不称职的站长了。”路承周微笑着说。
“对了,有件事必须跟你通报一下,祝砚农同志回来了。”田南晨突然正地说。
在其他的沦陷区,军统很多时候,都是蛰伏。
此事路承周掌握着主动,只要路承周不与绍善联系,
绍善也就不能断定,二十七支队的行动,与军统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