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手下超过五千人,可谓
风得意。
可是,他突然想到,自己了是军职,还是少将,怎么好回海沽站呢?
他可不想看到,郑问友和谢维汉在海沽事。
郑问友觉得,谢维汉不适合再住在国民饭店了。
正当郑问友准备与军统联系时,却发现谢维汉步伐轻松的走了酒店。
“谢老板,你去哪了?我都急死了。”郑问友连忙迎了上去,一脸关切地说。
“最近,日军加了对海沽的控制。法租界还算好,英租界就不好说了。”路承周提醒着说。
“在外面吃了顿饭,这里的饭菜都吃腻了。”谢维汉摆了摆手,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个酒嗝。
其实,七路军最峰时期,也不过五千人,第五战区,给了谢维汉一个中将,其他人人基本上都是少将。
七路军被打散了,火柴竟然打着这些人的主意。
他的人生,在宝坻县达到了峰,当时七路军攻下宝坻县城,四面八方的抗日组织,都来投奔。
日军要围攻丰县前,他其实已经接到了情报,然而,还没来得及撤退,日军就扑上来了。
郑问友这下张了,谢维汉是七路军的司令,如果在海沽
了事,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虽然郑问友要跟他竞争海沽站长之位,但郑问友说到底,还是愿意抗日的。
七路军虽然可以据城而守,但日军攻势太猛,那炮弹像不要钱似的,打得又急又准。
如果是正规军,他们不过就是一个加团的编制罢了,
多也就是给谢维汉一个上校,他们都是中校。
想着谢维汉在国民饭店,也不知怎么样了,郑问友换了
衣服,去了趟国民饭店。
谢维汉原来的那豪情壮志,都被打没了。
除了郑问友外,包括参谋长,还有下面三个旅长,都是少将军衔。
“我送你回房间吧。”郑问友知,谢维汉喝
了。
如果总真的下令,郑问友担任海沽站长,他也会全力支持郑问友的工作。
这个时候跟谢维汉讲理,保不准他会说
什么惊人之言呢。
原本郑问友以为,谢维汉一定会待在房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敲了房门后,却没有得到回应。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谢维汉不以为意地说。
然而,撤到丰县后,事情就开始不顺了。
问了服务生才知,谢维汉竟然外
了。
路承周走后,郑问友看了看时间,他与总的通讯时间,是晚上八
。
离开丰县后,他就没过过一天好日
,好不容易到了海沽,哪怕就是死,也要对得起自己这张嘴。
路承周走的时候,给郑问友留了一个急联络方式。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怎么能在外面吃饭呢?”郑问友闻着谢维汉一的酒气,皱着眉
说。
密码本是海沽站提供的,火柴完全有可能,知他的电报内容。
郑问友突然闪一个念
,火柴不会知
,自己与总
的发报内容吧?
只要是抗日的人,路承周就不愿意和他们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