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围有没有日本特务,就不得而知了。
绍善此次还真是一个人来的,国民饭店他也经常来,到三楼后,径直到了约定的时间。
“请坐吧。”路承周指着椅说,
绍善目前是市公署的参事,算是可有可无的人
。
“那人应该是郑问友。”路承周缓缓地说。
如果绍善是给军统挖坑,这个时候,周围应该会有动静的。
“鄙人绍善,不知阁下是…?”
绍善知
,这是军统的人故作神秘。
“我先过去,这里给你。”路承周放下望远镜,他得抢在
绍善之前,赶到对面的房间。
“车是他的,注意周围情况。”路承周很快找到了那辆汽车,车牌正是
绍善的。
“久仰火先生大名,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绍善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双手抱拳,客气地说。
“我看看。”路承周拉开窗帘一角,拿起窗台的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不对方什么态度,只要抱拳都能行礼。
“什么?”曾紫莲惊诧得手里的铅笔都掉地上了。
平静的敲了敲门后,很快有一位面蜡黄的男
开了门,对方看到方,
了
,示意他
去。
绍善走
国民饭店时,曾紫莲
度
张,特别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他估计,郑问友是住在国民饭店,刚才去,应该是想通过一些老关系,与海沽站联系上。
但如果握手,对方不伸手,岂不显得很尴尬?
郑问友为七路军的政治
主任,挂的可是少将衔,而路承周只不过是中校罢了。
“在下火柴,军统海沽站长。”路承周淡淡地说。
“你去摸清,郑问友住在哪个房间。”路承周缓缓地说。
曾紫莲调到海沽担任情报组长时,郑问友就已经调到了冀东一带,组建七路军。
“你要不要与他见个面?”曾紫莲问,如果论军衔,郑问友比路承周几级了呢。
绍善五十来岁,微胖,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很年轻。
从车上走下来的,也是绍善本人。
房间的窗帘拉了起来,又没开灯,光线不太好,他只能模糊的看到对方的相貌。
之所以接受他,更多的是从政治上考虑。
他材中等,步伐沉稳,并没有因为要与军统的人见面,而显得有所
张。
如果日特有行动,军统也有反击的实力。
“好。那个,是不是绍善?”曾紫莲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盯着外面,看到一辆小车开
国民饭店时,突然说。
然而,直到绍善走
国民饭店,她都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她在对面安排了玉珍,陈白鹿的行动组,则负责周围。
路承周是海沽站的支,他的安全,关系到所有人的安全。
“我就不跟他见面了,让陈白鹿与他联系吧。”路承周想了想,说。
“目前还没有发现异常。”曾紫莲将目光,投向了对面。
曾紫莲与郑问友,没怎么打过。
抱拳行礼,比握手有更大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