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福山和贾明,白天有工作,只能提供辖区内的日常情报。
邓泽华是他提起来的巡长,跟王斯广一样,算是自己在二十四号路的亲信。
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什么时候,邓泽华竟然也与抗日分有联系了?
他看了韩福山一,看他的神情,似乎又不像在造谣。
“你是怎么想的?”路承周问。
“我是找巡座有事。”韩福山不好意思地说。
也就是说,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曾紫莲与路承周的关系,似乎有了明显提升。
这让她心里,突然有一不舒服的
觉。
“很好,你再好好跟一跟,一定要找到证据。”路承周缓缓地说。
宁明现在正式担任大兴日杂店的伙计,赵宾在津别墅5号的监视
,李继平
内勤。
“我听手下说,邓泽华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韩福山突然压低声音说。
“多谢主任。”韩福山兴地说。
“我在说,你一回来,我们的路警官晚上都睡不着了。”曾紫莲走到玉珍
边,笑
地说。
“我怀疑,他可能与抗日分有关系。”韩福山笃定地说。
“我突然想起,有件特别重要的事,得上走。”路承周突然说。
“怎么个神秘法?”路承周不置可否地说。
情报一室的人,每天都能在大兴日杂店领一包烟,算是情报一室的福利。
他现在是宪兵分队的一员,总要什么事,让日本人觉得,他是上真心实意的加
宪兵分队吧。
“说吧。”路承周推着自行车,跟韩福山边走边说。
“我也是听人说的,邓泽华这段时间,总与人神秘见面。”韩福山说。
曾紫莲与路承周的谈话,似乎很随意。
“汇报了,金副主任的意思,是要听主任的安排。”韩福山躬了躬。
“此事,你向金副主任汇报了没有?”路承周接过宁明递过来的烟,随问了一句。
然而,王斯广和邓泽华,很快认清形势,积极向路承周靠拢。
这话,他是不好到巡捕房说的。
“抗日分?”路承周惊讶地说。
当初路承周到二十四号路当巡长,因为太年轻,又是刚从警察教练所毕业,其他巡捕都看不起他。
“我回来关他什么事?”玉珍看了路承周一
,果然很憔悴,难
真是失眠?
“自从跟了主任后,我就一直在注意这方面的情况。”韩福山低声说。
如果他单独与曾紫莲一起,还能以站长的份,命令她。
平常他确实没这么早,就算早到,也应该先去巡捕房,等路承周布置一天的工作。
曾紫莲和玉珍到一起了,他只能夹在中间受气。
路承周也没有让他们失望,王斯广调到康伯南当巡长,邓泽华则调到二十五号路,与韩福山对调。
跟往常一样,路承周还是去了大兴日杂店。
“你不是更早?”路承周看了一手腕上的表,才七
十分,这个时候,韩福山不应该
现在这里。
“巡座,这么早?”韩福山看到路承周搬着自行车来,
上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