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广林连忙说。
“路警官,今天怎么…”张广林看到路承周穿着便服,很是诧异的说。
“也没什么事,我妈病了。放心,是老病。”曾紫莲见
玉珍比自己还急,安
着说。
“火柴现了?他长得怎么样了?”曾紫莲更是惊讶,她只收到火柴的信,安孟博却与他见了面,这不公平嘛。
首先,要通知抗团成员,其次,她也得上转移。
曾紫莲的去向,路承周并没有安排,她是情报组长,理这
事情很有经验。
承周回到家里,心准备了一封信,第二天早上,化装之后,雇人送到振华中学。
她并没有告诉玉珍,毕竟,
玉珍既没有加
抗团,更不是军统的人。
“火副站长没说,他只说陈树公和杨玉珊都到了北平。应该是北平的人了问题,连累了站长。”安孟博叹息着说。
“火副站长五十来岁,相貌嘛,只能说很一般。”安孟博笑了笑,他的长相也很普通。
曾紫莲收到信时,是振华中学的同学转的。
药是小事,路承周不会吃,但医生的方,是路承周用来应付宪兵分队的凭证。
路承周在宪兵分队的上班时间是晚上,因此,他白天不去,也不会有任何事。
而且“火柴”人在海沽,怎么会知北平发生的事?
“火副站长刚刚来过,他亲自说的。”安孟博缓缓的说。
随后,他去找了安孟博,以火柴的份,与他见了面。
“站长是怎么被捕的?”曾紫莲又问。
刘有军如果叛变,她的份也就暴
了,再待在振华中学,没有任何意义。
“被捕?这怎么可能?”曾紫莲惊讶的说。
曾紫莲一看,上明白了,这是“火柴”给自己的示警信。
“玉玲,我可能是请几天假,家里有事,得回去理一下。”曾紫莲见到
玉珍后,说。
路承周向警务请假,又让张广林去宪兵分队,给自己请假,只是为了预防。
火柴脸蜡黄,牙齿突
,要不是说
了暗号,他都怀疑,这是不是哪个小贩。
“老安,怎么回事?刘站长到底什么事了?”曾紫莲很快联系到了安孟博,问。
安孟博、曾红和黄文买,分别住旅馆。
再问,学生也是一问三不知。
只是,从医院回去的时候,他特意路过大兴日杂店。
回到家后,路承周卸了装,又去了趟维多利亚医院。
但不如何,她必须
上行动起来。
最令她郁闷的是,火柴知自己的一切,她连火柴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至于情报组下面的两名情报员,则去意租界。
但是,火柴跟他相比,还要略逊一筹。
“我在等黄会计,手里没钱,怎么住得起旅馆?”安孟博苦笑着说。
他跟医生说,自己疼,视力都有些模糊,医生给他开了
药。
“站长在北平被捕了。”安孟博叹息着说。
连内通安孟博,都不清楚她的
份。
信纸的最后,画了一火柴,而且火柴
还是红
的。
“火柴怎么安排的?”曾紫莲问。
情报组的两名情报员,由曾紫莲负责联络。
曾紫莲、黄文买和安孟博,也只与火柴联系。
路承周今天也没有上班,刘有军被捕,他首先要隐蔽自己的行踪。
她问,是谁送来的?那同学只知,是学校门
一位陌生男人,请他转
的。
在家里,他用电话向刘立峰请了两天假。
总之,海沽站的这些人,既不能集中在一起,也不能太过分散。
她很奇怪,刘有军刚去北平,怎么可能事呢?
曾紫莲拆开信时,脸顿时一变。
“你是特意在等我?”曾紫莲见安孟博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好奇的问。
“火副站长的意思,我们分开住到法租界各个旅馆、饭店,每隔一天,去五十一号路东第二
电线杆。如果上面
现三人倒立三角形,就可以解除警报。”安孟博说。
曾紫莲离开振华中学后,很快恢复了“曾红”的相貌。
因为上面也只有一句话:老板突然有事,牌局取消。
“今天有不舒服,请了假。你等会去昌隆盛,帮我说一声,我想去趟市区。”路承周“有气无力”的说。
路承周不怕死,但他不能作无谓的牺牲。
她潜伏在振华中学,除了刘有军知外,就只有火柴了。
为了保证安全,尽量不要发生横生联系。
幸好,她从未以真面目示人,随时都可以更换份。
“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忙?”
玉珍
上说。
如果曾紫莲不来,他会留下暗号,先行去法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