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断言,今天如果警察不上门,明天必然会上门。‘田’如果有兴趣的话,一起坐等如何?”文祥冷笑着说。
到宪兵分队后,苗光远迅速与张思昌取得联系,让他通知路承周,取消下午的行动。
路承周在林译面前受了数落,回到宪兵分队后,将怨气全发
到苗光远
上。
也就是说,路承周也是日本人的帮凶!
“我们都知,庸报已经沦为日本人的帮凶。‘田’先生此举是何用意,我想不必多言了吧?”
文祥讥讽着说。
苗光远想让他给庸报写文章,同时,向他鼓,中国是打不赢日本的,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者,一定是日本。
“如果你这几天不去香月里,事情肯定不会走到这一步。”路承周叹息着说。
“这位先生是…?”苗光远明显觉到,此人来者不善。
“那我就不留了。”曹万顺原本对苗光远还只是怀疑,现在看来,应该是肯定了。
“曹先生,我只是一片好心。”苗光远急。
“我这是合理分析,先生一定要
词夺理,我也没办法。”苗光远苦笑着说。
“此事,我会向中山解释,一切与路主任无关。”苗光远缓结的说。
“这有什么错么?”苗光远振振有词的说。
“还有这个烟斗,‘田’一来就怀疑,这是赃,如果不是侦探的话,我只能说,‘田’先生真是神机妙算。以‘田’先生的神算,不去算卦实在太可惜了。”
文祥叹息着说。
路承周并不知地下党的行动,他只知
,下午肯定是走个过场,可没想到,苗光远竟然被落荒而逃。
“苗主任,到底是怎么回事?”路承周冷冷的说。
“先生,田先生只是一片好意。”曹万顺为苗光远开导着说。
“此事作罢,对不住路主任了。”苗光远心灰意冷的说。
谁对曹万顺有企图,谁就是陷害之人。
“曹先生,这下你应该看清他的为人了吧?日本人狼野心,替他们
事,只会留下千古骂名。”
文祥说
。
文祥在香月里,帮助曹万顺将巡捕挡回去后,又托人去巡捕房问了。
“实在对不住,是我孟狼了。”路承周连连歉。
苗光远差被人当场揭穿
份,灰溜溜的逃也回去。
巡捕都是极有之人,看到不对,装模作样的录了
供,拿着烟斗就跑回来了。
文祥来得比苗光远还早,见到他的烟斗后,当即断言,曹万顺被人陷害了。
看到苗光远的神情,他已经大概明白了几分。
“路巡官,这事情,还是少
为好。人家堂堂一个教授,怎么可能是销赃之人呢?”林译接到路承周的电话,很是不满的说。
虽然受了林译的奚落,只要曹万顺没事,一切就值得。
今天动了,明天他们的工作未必都保得住。
苗光远觉“
”先生是有备而来,而且,对自己的
份,似乎也知之甚详。
位中年男,目光如电的望着苗光远,嘲讽着说。
他已经能觉得
,这个“
先生”是自己的威胁。
“好吧。”路承周了
,这才是他想要听到的。
香月里五号,有好几位社会名,他的手下,可不敢动这些人。
“这个?”苗光远还真不敢会下来等,他突然觉得,自己主动上门,实在是盖弥彰。
曹万顺虽然迂腐,但并不笨,要不然,他能当得了教授?
“这几天,‘田’一直在劝曹先生给庸报投稿吧?”先生正是
文祥,他奉组织之命,
曹万顺的思想工作。
他原本以为,可以劝服曹万顺,可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办砸了。
“曹先生,我实在是还有事,不得不走。”苗光远叹息着说。
“这样吧,中午一起留下来吃顿便饭。”曹万顺盛情邀请。
与其坐等亡国灭,不如行动起来,在日本人的
理下,为民众多争取一些利益。
“这位是先生,他对我言,田先生对我有企图,甚至会不择手段。我想请问田先生,这是真的么?”曹万顺指着桌上的烟斗,质问着说。
当时,曹万顺心里,就想过苗光远。
他的人,押着那个“盗贼”去了香月里五号,烟斗确实拿回来了,可办案的人,被羞辱了一顿。
等路承周通知林译时,他的人已经回来了。
这事情,想要瞒天过海是不可能的,很快,他就打探到,竟然是路承周在背后
作。
但他觉得,苗光远是读书之人,怎么可能作如此卑鄙无耻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