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暗号敲了敲门,李向学警惕的望着四周。
他必须第一时间告诉路承周,免得让他挂念。
田南晨没有再提内之事,显然是有了把握。
李向学担心路承周会挂念此事,回去的时候,特意在死信箱留下了情报。
田南晨昨天告诉过他,这个地方可能会借给民先队使用。
李向学与田南晨,其实已经切断了联系。
他今天的任务,是准备一个新的接地
,以及安全屋。
“田先生,这个日本细,不在你
边,也肯定在这两天与你接
过。”李向学笃定的说。
明天下午离开的,能称得上领导,还是去北方局的,应该只有他。
除了何贺的事,还有救国会的办公地址。
事关田南晨的安全,李向学不得不冒险前往。
他们受伤了医院,已经离开了战场,甚至与这场战争暂时都没有关系。
同时,他们之间的情报传递,则需要提效率。
“另外,蚂蚁要求,设立急联络方式,增
急联络员。”李向学要走的时候,又想起此事。
然而,路承周的情报,让李向学必须今天晚上,就与田南晨联系。
“蚂蚁报告了一个情报,日本特务机关已经知,明天下午,有一位北方局的领导要离开海沽。日本人已经决定,要抓捕那位北方局领导。”李向学解释着说。
路承周胆大,却不鲁莽,机警而又沉着。
“你怎么来了?”田南晨将李向学领屋后,惊讶的问。
“惊不惊动此人,不
理此人,组织上自会研究。
结果,等组织决定吧。”田南晨不置可否的说。
他将耳朵趴在一号的门上,里面也没有声音。
路承周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看到了李向学留下的情报,他上取了。
“你先回去吧,此事组织上自然会理。”田南晨沉
着说。
路承周没有再说话,他满脑,都是那一百多位死在病床上的伤员。
他晚上来找路承周,也是想告诉他这个消息的。
“我确实没有注意到,形势会变得这么复杂。”李向学很是惭愧的说。
“就像当初发现何贺一样?”田南晨笑了笑,这个“蚂蚁”在理这些内
时,还真是胆大。
“这小很有想法,他现在无论是理论
平,还是实践能力,早就超过了我。”李向学笑了笑。
“以后,蚂蚁同志的要求,要及时向组织汇报。你们之间,确实需要更快的传递途径。甚至,可以建立第三方通线。”田南晨沉
着说。
从路承周家离开后,李向学再次去了达文波路达文里1号。
“日本人在华界,随意搜捕,任何杀人,无恶不作。这些债,以后我们会一笔一笔跟他们算的。”李向学定的说。
“你看看,这事情,还要人家来提醒。”田南晨批评着说。
可是,将这些伤员刺死在病床上,实在太让人痛恨了。
他与李向学已经断了关系,李向学的关系,转给了省委。
照纪律,他们之间不能再发生任何联系。
随着日本特务机关英租界,他们之间的见面,必须更加隐蔽。
在达文波路达文里1号外面,李向学仔细观察了一阵,并没有发现异常。
田南晨是老特科,他是事情的亲历者,听到李向学的消息后,他脑海里上就浮
一个名字。
照田南晨的要求,省委会派人与李向学联系,接上他这条线。
如果日军将38师的伤员拘押起来,他一句话也不会说。
一旦遇到急情况,路承周必须第一时间找到李向学。
“北方局的领导?明天下午离开?”田南晨一下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什么?这些畜生!”路承周睛里的怒火,好像要
来。
让救国会搬一个日本特务家里,海沽市委得知后,还批评了。
接地
,路承周与李向学也有过几个,比如说利顺利酒店,
丁堡
上的咖啡馆。
路承周相信,既然组织上知了此事,一定会
理好的。
他将这两天,自己接的人,全
捋了一遍,心里已经有了底。
然而,日本人竟然连伤员都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
,语气变得异常沉重。
只是田南晨担了担,就没有惊动李向学和路承周了。
借着烟划火柴,路承周看到了情报内容,顺手就将情报的纸条包在烟上,几
就烧掉了。
“蚂蚁建议,如果发现内,暂时不要惊动。”李向学说。
内是最危险的人,知
了对方的
份,还不惊动,需要极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