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南晨已经睡下,听到外面焦急的敲门声,他猛然一惊。
相貌普通,英语说得较好,思维慎密,逻辑推理很,很善于伪装自己。
“幸好,此人还没有党,可是也快了。至少,此人已经与我们的同志有过接
。”李向学担忧的说。
他相信,何贺的份,很快就会被揭穿。
打开门后,看到外面果然是李向学,田南晨侧让李向学
来。他则伸
,警惕的看了看外面,没有发现异常后,才迅速退回来,关上门。
这才是最危险的,何贺是什么人?受过专业训练的军统特工。
在特警班时,何贺睡在路承周下铺,经常有事没事,就在心里琢磨路承周。
他暗暗庆幸,自己幸好今天晚上回来了,如果让何贺打党组织,后果不堪设想。
田南晨也是知“蚂蚁”的,对这份情报,田南晨并没有怀疑。
李向学晚上才从自己这里离开,没两个小时,又折返回来,只有一个可能:事了。
毕竟,现叛徒,只能说明同志们的思想觉悟
了问题。
自从杭州回来后,路承周任何事,总会留有后手。
但听清敲门是两重两轻的声音后,他才放下心来。
当然,路承周也不能完全把事情给组织。
但在策应之前,路承周觉得,应该先与李向学见个面。
“详细说说吧。”田南晨沉着说。
他这两天,白天待在第三监狱,晚上与田南晨商量营救方案,今天原本要去警察教练所上课,他也特意请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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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他们的相貌、格以及特长。
在海沽的同志当中,能如此准确提供军统情报的,非“蚂蚁”莫属。
而路承周,也在心里,对特警班所有的学员,都有过细致的观察。
“什么?”田南晨低声惊呼。如果党内现叛徒,他可能还没有这么惊讶。
何贺可以从很多细节,得到想要的情报。
只有了解更多的情况,路承周才能有更好的应对措施。
李向学回到家后,才仔细看着路承周留给自己的情报。
这事情,在海沽党组织近几年的工作中,偶尔也会
现。
但如果是军统特务,打了内
组织,这还是第一次。
路承周看到李向学回来,又看到死信箱的暗号被人掉,心里的那块石
,总算落了地。
不组织调查得如何,他都要从旁策应。
“什么事了?”田南晨低声问。
将路承周的情报记在脑里后,李向学烧掉情报,随后又
去了一趟。
我党的组织,虽然一向比较严密,但何贺很狡猾。
田南晨最担心是刚刚才营救来的那位同志,那是位久经考验的老同志,为革命付
了很多,不能再
事了。
看完路承周的情报,李向学也是惊一
冷汗。
“刚收到‘蚂蚁’的情报,军统海沽站情报组长何贺,很可能已经打了我们内
!”李向学低声说。
路承周相信,只要海沽市委,收到了自己的情报,很快就能找何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