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可见晓棠真的很担心她没人要。
原来如此。“不晓得少凌知道会怎么样?”唇边不禁逸了笑意。
怎么会扯到他?“不会怎么样。”再且,席少凌根本不会知晓此事。
席璇之聪明地不做答。“听说你跟少凌有通信往来?”席璇之话家常道。
听说?风清联想到自己的妈妈和白慈幸,于是明了。“嗯。”都快四年了。
席璇之笑了。“我妈妈、爸爸简直羡慕死你了。”
“怎么了吗?”风清不解。
“他们想念儿子,不是要主动打电话到美国就是要亲自飞过去。”依旧笑着。
意思是…席少凌只主动跟她联络吗?
风清心知这的确是他的行事风格,但这是觉得讶异:
席璇之见风清无语,补了句:“你对他一向是特别的。”
“可能是我们的遭遇有点雷同,所以彼此对彼此都有种特别的情感。”
不只这样吧?席璇之停了车,看了风清许久,确定她是如她所说地以为,笑了。“难怪他非得出国不可。”风清太…无所觉了。
“怎么了吗?”他怎么那样看着她?
席璇之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你出落得更美了。”
是这样吗?即使疑惑,但风清也无意采究。“你才是更出类拔萃了。”温文尔雅的气质越发迷人。
“大家的恭维都比不上你的一句话。”席璇之浅笑道。
“这才是莫大的恭维。”他还是一样,轻轻一句话就把人捧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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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深,风清无着手中的灰蓝色格子衬衫,轻轻叹息…这件衬衫太无价,他不该给她的。那封信…她看了,在一个特别想与他对话的日子。信里的蓝色字迹都教泪给模糊了,她看得揪心。看完信后,觉得手中的信很沉很沉,像不知不觉背负了什么般;他真的很可恶,故意让她窥视了他心底的脆弱,让她放不下他。她将那信锁在一个木盒子里,自己没敢再看一次,但她晓得席少凌看了很多很多遍,因为信的摺痕太深了。
风清抚着挂于颈上的水玉,自从他离开的那一天,她好像就有了这个习惯。
他…怎么迳把一些价值不菲的东西送她?他离开多久了呢?她不敢细算。现在的他,好吗…
一阵铃音介入风清的思绪,她拿起手机。“喂?”
“是我。”
是他?
“怎么愣住了?”
真的是他?
“风清。”
“嗯。”真的是了,只有他会以这样的语调唤着她的名字。
她不晓得,在自己正想着他的时候就接到他的电话…会让她这么感动。
如果不能称之为感动的话,有什么更适合形容心被靠近了的感觉呢?
“你怎么了?”直觉她有些奇怪,不禁有些恨自己无法亲眼确认她是否无恙。
“席少凌。”风清唤着他的名字。
“怎么突然叫我的名字?”她不曾这样,风清是几乎不叫他的名字的。
“只是想叫。”风清发现自己太少唤他的名字了。“你怎么会打电话来?”这是他们分开后,他第一次打电话给她,他们一向通信往来。
“因为刚刚我打了两个喷嚏。”席少凌感觉风清应是无恙后,遂玩笑道。
“打了两个喷嚏?”这和他打电话来有关吗?
“因为我感应到有人在想我,就赶紧打了电话慰劳慰劳。”
风清因他的一席话而红了脸。“就爱胡说。”好险他看不到她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