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只是踉跄的退了两步,就在她以为自己会丢脸的一**坐倒在地时,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腰,稳住了她。
男人厚实的胸膛像一堵墙贴靠在她身后。
一时间,她有些惊慌,想往前离开他的掌握,在那短短的一刹那,她腰上的大手略略收紧,教她心头狂跳。
“别这么做。”他低声道:“如果你在这时昏倒,只会制造恐慌,让他们以为你病了。”
她僵住,没有动。
“现在,深呼吸。”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告诉自己镇定下来。
几个呼吸之后,眼前的黑点消失,景物再次出现,让她庆幸的是,因为她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他在她腰间的手,而所有人都在看那对姊弟,没人注意到她那瞬间的软弱。
除了他。
然后,她站稳了脚步,往前走了一步。
他迟疑了一下,最后仍松开了手,她转过身面对他。
黄昏夕阳,将天空染红,让他肮脏的脸看起来更加疲惫,但眼前的男人紧抿着唇,瞪着她。
“你有几天没睡了?”
“我每天都有睡。”她眼也不眨的说。
“放屁。”他低低咒骂一声,嗤道:“你看起来活像被人冲着双眼揍了两拳。”
这话,让她眼角微抽,莫名的有些恼怒,脱口就道:“你闻起来则像是在猪圈里打滚了一圈,我相信你承诺过要好好把自己洗一洗!”
这话,让他额上青筋暴起。
“如果你这么介意我有没有洗澡,也许你应该亲自烧水送到我房里,替我刷背洗脚!”
闻言,凯的眼中,在那瞬间窜出了怒火“若是大人愿意把自己清洗干净,当然没问题!”
说完,她旋转脚跟,甩头大步往厨房走去。
该死的!他不是那个意思,但这女人实在太让人生气,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伸手抓住她,可内庭里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他和她的叫嚣,而她已经火冒三丈的进了厨房。
他怒瞪着其他人,掉头转身,大踏步走回马厩里,恼怒的继续把干草堆进马厩,替那匹马倒上干净的水源,然后气冲冲的回到主城楼里。
一路上,每个人都闪他闪得大老远。
他上了楼,穿过大厅,走上另一座旋转的阶梯,回到自己的房间,砰然甩上了门。
他脱去肮脏的鞋袜、锁子甲和被汗水与泥巴浸湿的上衣,愤愤不平的在心里咒骂那该死的女人,他七天前早就洗了澡,但翻田播种的事,让他累到腰酸背痛,每天回来几乎沾枕就睡,他有记得洗手很了不起了,可那女人就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