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不是前一刻还很雀跃的吗？怎么下一瞬间又明显消沉了呢？

真糟糕啊，她似乎越来越能影响他的情绪了——

“侧坐会被警察抓吧？”虽然她不以托车代步，但基本的通常规她还懂。“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换长。”她无力地旋打开公寓大门。

她怎么可以还来不及让他看过，就不小心让与她无关的路人甲乙丙丁看光光？那样她会内疚欸！

当郝慈恬看到康立修的通工时，惊愕地闭了闭——她错了，她不该为了漂亮而穿上拼布仔裙！

“可是我…我没有很正式的衣服欸…”怎么办？在她的印象里，前去聆听音乐会的女人，好像个个都穿得像中古世纪的贵妇人，就是那束腰蓬蓬裙、大盘帽还拎着洋伞那，她要到哪里张罗这么恐怖又夸张的衣服？

“不用吗？”可是她想穿裙欸，虽然她的不算，但女人嘛，总得穿几次裙，才较能显现女人味啊！

康立修的笑容凝在边，复杂的眸光很难看里面真正的涵义。“呃…你准备侧坐吗？”拍了拍重型托车的后座，他显得很是尴尬。

，他抱着外拉她起，一前一后走音乐厅。

怎么了？他不会是想冒着被警察开单的危险叫她侧坐吧？其实侧坐被警察开红单还是其次，她更在乎的是，万一裙飞起来让她曝光了怎么办？

“一个小时后，我去接你。”

放望去，听音乐听到睡着的人还不算少数，原来音乐会的功用，是让大家拿来休息用的啊？或许有音乐环绕其间，人会睡得比较安心吧？

，你有没有兴趣？”

“嗯？”她回应了声。

“好啊，这样我就不用伤脑了。”仔裙？还是洋装？噢，说不伤脑是骗他的，总不能让他以为向己很在乎那肤浅的表象。“那，你觉得我们约在哪里好？”还有，她得想想怎么搭公车才好。

他睡得很熟，连自己倾倒向郝慈恬都不曾发现，反而舒适地轻叹气，在她肩上找到更为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

“正式？”康立修的脑有瞬间打了结，之后缓缓地松开。“不用啦，现在的音乐会没那么讲究。”不然他也不敢去了，因为他也没有很正式的服装。

就在她要举步往阶梯上爬时，康立修陡地声喊她。“恬恬。”

郝慈恬的手心冒着薄汗，分不清是激烈的响乐所导致的肾上素亢，还是因为他的靠近而惴栗？

“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女人呐，果然很在意自己的外表。

他在电话那笑了。“不用吧！？”

“嗯？”康立修蹙眉应了声，睁开不甚清醒的。“结束了？”

“音乐会！？”噢！多有气质的约会地啊！她怎舍得放弃呢？“好啊、好啊，可是…”

他霍地红了脸，还好背对着街灯，她应该不至于看清他的大红脸。“你…你今晚很…可。”

耳里听着亢奋的响乐，脑忙着胡思想，一直熬到音乐会结束，她才怯怯地拍了拍他的脸。“起来了，立修，我们该回家了。”

慷慨激昂的命运响曲充着音乐厅这个密闭的空间，却丝毫不能影响康立修半分，因为他很给弦乐团面的睡、着、了。

“是吗？”她的心情提振了起来，开始盘算着要穿什么衣服比较好。“那我穿衬衫好了…呣，一定得穿裙吗？”

直到她转过阶梯的转弯，康立修才放松绷的神经；他微叹气，一时不太适应自己的心得如此激烈。

郝慈恬愣了半晌，觉心得好快；她漾起一抹甜笑，转爬上楼梯——

“欸。”她微笑以对。

真好，虽然不能整晚穿着漂亮的拼布仔裙，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让他觉得自己很可欸！这是不是代表他觉得自己慢慢有女人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