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立修快昏了，为她的抓不到重。“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不是胃的问…”

“喔什么喔？”觉她的声音变得遥远，他停下脚步回首等她；待她靠近，他没没脑地问：“你不喜没有专长的男人？”

她的脑容量比胃容量大。

“你——”气，睨着她满是无辜的，他再有微词也说不。“算了，你还要到哪儿去吗？”算他输给这个女人，这样可以了吧？

“喔。”心漾起淡淡的失落，她掏钥匙打开公寓大门。“那…我上去了。”

“嗯？”她探，以为他改变心意，想到楼上喝茶聊天。

康立修动也不动地凝着她，凝得她心虚且不自在。“我、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想请你…喝杯茶、聊聊天而已…”

“没有啊！”她都下班了，又没有男朋友，还有哪里可以去？

“你刚才吃那么多糕，我看你肚不饿了吧？”见她了下，他拉外，把手袋里。“我送你回去。”

“兴趣啊！”不然还有什么长篇大理？斜睨她一，这觉的东西，他一时也很难跟她说清楚。“以前我妈常烤糕给我吃，或许是这个原因，看到烘焙修班的广告，我就去报名了。”

晚上七，康立修下班了。

郝慈恬懊恼地嘟起小嘴。“还不都是你害的！”

“这本不是胖不胖的问题。”他没好气地以臂环。“万一闹肚，你就该死了你！”万一她家里正好没人，或者她一个人住，万一真闹肚痛，谁来照顾她？

“改天吧！”这女人，半危机意识都没有；即使现在还不到晚上八，只要有男人就有危机。

“到了，我就住这边。”指了指公寓楼上，她不晓得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才好。“你要上来吗？”冲动之余，她邀约。

他摇了摇，中吐的淡淡白烟让郝慈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以后下了班再到我家，帮我尝尝新式的糕。”

“那以前呢？”好好玩喔，他到底是在什么心态之下，决定投向糕的怀抱呢？“你以前念书念哪一科？”

“可是…真的很好吃嘛！”郝慈恬截断他的话，委屈地咬咬下，拿充满无辜的神瞄他。

“哪没有？”她踢了踢被人随意丢弃的纸屑，呼呼的脸颊因凉风的袭而到舒服。“都怪你把糕得那么可，人家才会控制不住地吃了那么多啊！”康立修瞠目结，好半晌说不话来。“…简直是歪理！”

康立修没有答腔，随着她转附近的巷。

“那你怎么办？”赶上他的脚步，郝慈恬担心的是他的肚。“你工作了一天，不吃东西怎么行？”

意识到自己似乎碰到他的禁忌，她搔搔发，缓缓拉开脚步跟上。“…喔。”

“那你等我下班。”

“以后别到店里找我。”这样店里的商品会变少，她的荷包也会大失血。

“哪里歪？”她觉得这个理由透了！“欸，你怎么会想去糕？”他脚长、她短，得蹦蹦才跟得上他的脚步。

“不是！”她急着回答，发现他边的笑意，突生一自我厌亚心。“呃，我的意思是…你很啊，甜的手艺超优，像我…就、就拜倒在你的手艺之下…”哎，希望不要越描越黑才好。

就在她转，即将隐公寓大门时，他乍然开。“恬恬！”

郝慈恬愣住了，觉鼻发酸，了气才说：“是不是我…让你困扰了？”讨厌！人家还没表白呢，他就拒绝得这么明显，难他就不能给她一幻想的空间吗？

“闻那些甜味都闻饱了。”康立修觉得好笑，从没见过这么吃糕的女人。“哪像你，吃那么多，小心得糖病。”

“安啦，我的胃好得很，我对它们很有信心！”郝慈恬拍拍肚，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他相信自己的胃没问题。

听他语气里的责备，郝慈恬微微瑟缩了下。“没、没关系啦，凉凉说我是吃不胖的质…”

康立修顿了下脚步，就在她也跟着停下来时，霍然拉开大步走开。“没什么太特别的专长，我念到大二就休学了。”

他挑眉。“我？我哪有？”这两天正好有锋面来袭，天气很冷，说话的时候嘴里冒一团团白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