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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3/3)

不许喝冷水、不许洗澡、不许踢被子、不许不听话…哼,也不想想她怎么受的凉,年若若捂在被子里,气呼呼地回忆着前晚被他强压着在露台的凉椅上受折腾的整个过程。

十月的天气,早晚有点凉意了,他在卧室的大床上要过她一次还不尽兴,又把她抱到露台上继续。她光溜溜地被他困在身下,精壮高大的身躯又重又沉,将她抵在长长的木椅和胸膛间,足足做到大半夜。

她不敢叫,贝齿紧紧地咬住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竭力不发出半点声音。她的嗓音一向只会让在她身上兴风作狼的男人愈发兴奋,吃多了亏,自然学得乖了。更何况地点还是在这没有隔音的露台,上下左右,若谁要有心偷听,到了明日,她绝对又是这官家拿来嘲讽的话题。

别人不说,二房里的大少奶奶,总是一脸弃妇相的官之钫老婆于伶俐,那幽怨的目光就让年若若吃不消。

周刊上总大篇幅登着官之钫跟哪个女人在酒店约会被狗仔队拍到的照片,佣人们也私下传言那对夫妻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她年若若再没眼力,也不敢去撞冰山一角。

她的良苦用心,男人却一点也不体谅,坏心地撩拨她,毫不顾忌,看她犹如困在笼中逃不掉的小宠物,急得直呜咽。

几乎没用多少时间,她就如往常一样溃不成军,雪白的肌肤变得绯红,像是春末夏初最美丽的樱色。

被占有的时间太久,导致她全身香汗淋漓,几缕黑色的发丝黏在粉颊旁,有一种特别动人的纯真风情,光滑柔腻的雪肤上,沁着的一层汗珠,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神魂已飞,理智却眷恋不走,她受不了他的强悍,扭着腰,主动伸长两条白嫩嫩的藕臂,揽紧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颤着娇吟在他耳边求饶轻泣、娇哼连连,始终不肯恣意欢畅。

“阿砚…求求你…别这样…”

“人家真得没答应参加那个摄影社,你别生气…”

“阿砚,放过我…呜…我再也不敢了啦!”

官之砚这样体罚她,无非是因为下午放学时他在马路上,不巧目睹到两名摄影社的学长对她围追堵截,正卖力地劝说她参加社团。

他说那两个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她会天真地把他的怒火当成吃醋吗?

屁啦!砚少爷不过是在恼火有人竟敢胆大妄为地打他名下的东西的主意,只是东西而已。她很小人的想起当初他被官之荷挖了墙角的事迹,学长的举动无疑提醒了他,往事难堪啊!

所以,她纵有百般委屈和不平,只能化做一个字,忍!待忍无可忍时,仍需再忍!

这就是年若若在官之砚身边悟出的处世之道,唯有扮演弱势的一方,方才能够平安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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