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和东方傲两兄弟脸色大变,在听到他所说的话后,全将目光移向刘采莲身上。
“东方堂,你此话当真?但她不是有你的信物吗?”
桑媞娃制止阮达九急欲离去的举动,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属于我的信物,早已在我身上了。”
东方堂急忙从怀里取出另一只银镯来,竟然与刘采莲的银镯一模一样。
东方凌接过两只银触,眯眼细细比对,很快地便瞧出真假来。
“这只银镯是假的。刘姑娘,你为何能仿得如此逼真?”
东方凌逼近刘采莲,厉声质问,不容许任何人蓄意欺瞒到他们兄弟头上来,何况又是这等大事!
东方傲闻言,从兄长手上接过两只银镯对照;这两只银触的确十分相似,但却在银触的扣环玉石上露出破绽来。那玉石是先皇所赐,产自大理,是世间难寻的白纹玉,随着晃动,玉石上的波纹会起变化。
东方傲沉思了会,想起另一件追查己久、却始终未有消息的事来,俊脸阴沉走向刘采莲。
“刘姑娘,请问一个月前我妻子在冲梁城遭人抢夺银镯险些流产一事,这件事你可知道?”
在两人的先后逼问下,刘某莲脚步踉跄地跌坐回椅上,身后的丫鬟早已害怕的直颤抖。
“对不住,东方大夫,是我一时起了贪念,我以为阮姑娘死了,更在知道你们兄弟间有凭信物订亲一事,才会…”
刘采莲早在方才见到阮香吟未死时,心里就后悔自己的行为了。对阮香吟一年前落海一事,她心底始终有愧,如今见到她非但没死,还与东方堂在一起,心下更不齿自己的行为,只觉得无地自容,今生再无颜见两人了。
“所以,紫韵遭人挟持一事,是你指使的?”
东方傲咬牙再次确认,双拳紧握。若非她是女子,早将她一拳打飞出出去。
“我无意伤人,我只交代要借看银镯而已。”
刘采莲脸色一白,惊慌地解释。她明明交代不能伤人的,她真的不知道有这一回事。
“马上滚出东方府!永远不准再踏进来,否则休怪我们兄弟无情。”
东方傲手指向大门,俊脸严厉大吼。刘采莲吓得眼眶含泪,望了东方三兄弟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东方堂流露出失望的脸孔,抛下一句话,掩面哭泣离开。
“东方大夫,我对不起你和阮姑娘。”
刘采莲主仆一走,已明白事情原委的阮达九夫妇虽然心底仍有些不悦,但似乎再也没有理由反对了。
“东方堂,我再问你一次六年前的问题,你可愿意娶我的女儿?”
桑媞娃看得出来两人情意相属,何况这个女婿又是她早相中多年的,白是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桑姨,我愿意。”东方堂抚着胸口,强忍住昏眩,忙不送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