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救命钱。”她脸上无情无绪,眼底却已盈满哀伤。
龟爷皱眉,想了一下,然后轻叹一声“你想清楚了?”
“嗯。”她毫不犹豫地点头,自己的尊严比不上多康的一条命来得重要。
“那好吧,我带你去见柳妈妈…”龟爷转身“跟我来吧。”
励守峰不情不愿的跟着李飞一行人来到了香柳楼。
“几位爷儿里面请。”几个大男人才刚到香柳楼的门前,就有人趋前热情招呼,转身往里面吆喝着“客人上门喽!”
他才一喊完,几个脸上抹着白亮水粉,唇瓣点着艳红胭脂的姑娘便围了过来。
李飞几个大男人都是未成家的孤家寡人,姑娘们一迎上来,朝他们胳膊一勾,个个笑得开怀。
“公子高姓大名?”一名身着青衣的姑娘捱到励守峰身边,嗲声嗲气的问。
他板着脸轻斥“别招呼我,我只是来喝酒。”
姑娘一听,不禁噘了噘嘴,一脸懊恼。
李飞将那姑娘一把拉过来,左拥右抱地道:“你们别烦我们家励少爷,他心情可差了。”
“就是心情差,我才想逗他开心呀。”那位遭到励守峰拒绝的姑娘难掩失望。
“翠柳才不是想逗这位少爷呢。”另一名姑娘促狭地说:“她是因为难得看见这么俊的客人,情难自禁的就巴上去了。”
“听你那张嘴…”被嘲笑的翠柳瞪了那姑娘一眼,轻啐了声。
“各位爷儿别光站着。”负责招呼他们的跑堂笑咪咪地说:“来,我帮各位爷安安排张最棒的桌子。”
“跑堂,有厢房吧?”
“有,当然有。”听见他们说要厢房,跑堂脸上更是笑眯了眼“请各位爷儿跟我来。”
励守峰和几人跟着跑堂转往厢房,才刚转身,他便觑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头一震,心想自己应是看错了人。
但再定睛一看,他确定自己没眼花,真的是她──范兔儿。她跟在一名男人身后,沿着大厅的边缘往后面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少爷?”李飞见他不走,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一脸见鬼的表情?”
是啊,真是见鬼了。
她到底来这里做什么?那男人又要带她往哪里去?莫非…
但怎么可能?澡当的管事明明说她刻苦耐劳、洁身自爱,为什么她…
“你们先走。”他交代。
李飞微怔“怎么了吗?”
“没事,你别管我。”他轻轻拂袖,赶走了李飞,然后循着刚才范兔儿跟那男人走过的路径想一探究竟。
一到了香柳楼的后院,回廊幽径四通八达,教他一时失去了方向。正焦急着,却见刚才那男人迎面而来──
“爷儿,”龟爷疑惑的看着他“您找路吗?”
“刚才跟在你身后的那个姑娘呢?”
龟爷微怔“爷儿是指兔儿?”
果然他没看错人“她到这儿来做什么?”
龟爷蹙眉一笑“一个姑娘家到这种地方来,还能做什么?”
励守峰猛地攫住他的肩头“她到底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