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竹好笋”指的大概就是这样，两个自私自利、除了自家人外不把人当人看的夫妇，居然生得那么善良的儿，果然“极必反”

“除了因为他们是玉修哥的父母，我不忍撕破脸之外，真正走法律途径争取万人迷我也没胜算，所以我才让步，只要他们偶尔让我见见孩，那就够了。”

见好友表情仍一知半解，陈维真更加清楚的明。

生气过后，董茗菲心中剩下迷惘。“这些我知，只是…寻不寻求法律途径，结果差多少？”

“据我的了解，宋老爷一

“你的意思是…”

“…你在暗示我放弃吗？不！我不会放弃的。”

“三万八左右。有时加上一些奖金，好一约莫四万初。”她只是个连锁大饭店的小主，这样的薪资算不错了。

他是真的希望她活得开心。他曾告诉过她，如果她到宋家来过得会比来之前更不快乐，那他宁可她没来。

她想学钢琴，他就去跟父母说，他觉得茗菲要学才艺才像自他们宋家的闺秀。

“寻求法律途径的话…我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如果你只是想拥有孩的探视权，我劝你维持现状就好，就宋家两老的跋扈作风，我其实也不认为他们会乖乖遵守判决。”当了多年律师，她看多了豪门大争取监护权惯用的手段。“即使到时法院判决你有探视权，但只要他们以让孩受更好的教育为由把人送国，再提抗告上诉，等这些程序跑完一…你的心凉了、积蓄没了，除了放弃还能怎样？”

陈维真不答反问：-“你现在月薪多少？”

“一再让步的结果就是这样。那现在呢？你要再继续让步吗？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虽然我不知你还能再让多少步，可距离你再也见不到儿，可能差不了几步了。”

“虽然我们有情，可我还是得说，就我一个外人的观来看，万人迷留在宋家可以受到最好的教育、有最好的成长环境，对孩而言是较好的选择。而你一个职业妇女，姑且不说养育小孩是笔可观的开销，边带了个孩，若以后还有再婚打算，小孩只怕会成为阻碍。”

“那就看你可以为了万人迷到什么程度了。”

她很想有钢琴，他就告诉父母，如果每天在家里能听到钢琴声该有多好。

“宋家有的是钱，拿的还不知是哪国国藉，只要他们把小孩往国外送，到时别说你见不到万人迷，即使想打官司，光是跨国的一些程序就够你撇下生活和工作与他们玩个没完，而且更令人掬一把同情泪的是，你一胜算也没有。”国内打官司都不见得会赢，还跨国呢！她看直接放弃比较快。

“要你放弃就不会提示这么多了。我是在告诉你，要玩就要有胜算才玩。”

不明白好友的意思，董茗菲茫然的看向她。“这话什么意思？”

“那个疼你的男人已经作古很多年了，他没能再保护你，可我相信他一定也会希望你能学会保护自己，至少要懂得反抗那两个可恶的老人。”

可以想像维持现状的结果，最终就等于是放弃小孩。“除了这个，我还能有什么选择？”走法律途径就真的没问题了吗？

见董茗菲脸又苍白了些，陈维真在心中一叹，继续说：-“你的第一个选择，就是维持现状，不寻求法律途径和宋家‘维持友好’，人家给看孩算你赚到，不给看，也算你倒楣。”

事更是在他极力争取下，她才能得到——

后来她想尝试打工，他甚至在她每次打工的时间替她掩饰…

可惜的是，他们缘分短了些，短到她想对他更好，以更亲的方式照顾他都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