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我把手脚洗一洗就好了!”刚才话说太快了,可别让他误会啊!
“你先去洗。”他说“我在这边等你。”
“好。”走了几步,她又惊慌回头“但万一又出现第二只熊呢?”或是其他猛兽?
“也对。”那湖是这山的动物的饮用水来源。
“你跟我去!”她抓住他的手。
反正她只要洗洗手脚就好,不怕他人也在。
路大山扫过手上的玉手一眼“没用的家伙!”
连玉棠才不管他口中的贬低,生命安全比较重要。
到了湖边,连玉棠坐在湖沿,两脚放入水中,小手拨着湖水清洗身上的血迹,路大山则是直接跳入湖中。
“喂!你全身都湿,当心感冒!”
都暮秋了,湖水颇凉,她光是清洗手脚就打冷颤了。
“我可没像你一样不中用。”
连玉棠咬牙切齿嘟囔了几句。
洗掉身上血迹的路大山跃上岸边,直接脱掉上衣拧吧。
身为模特儿,还是走秀模特儿,连玉棠对于男女身上衣服单薄早就习以为常,而路大山虽背对着她,却教她不由自主瞧得目不转睛。
他光是背上的伤痕就不少,果然是以抢劫为生的贼匪,除此以外,更吸引她的视线的,是那勇猛的肌理线条,在每一个动作间,皆传递着力与美结合而成的极致美感。
那几乎只在绘作上可见的完美,她亲眼看见了。
路大山一转头,就看她往往水眸眨也不眨,凝神注视着他,脸一阵热。
“看什么?”为掩饰尴尬,他的火气凶猛。
被吼回神的连玉棠没好气“又不会少一块肉!”
这男人的脾气能不能改一改啊?
将湿衣穿回身,路大山面色僵硬的拉过马来,扶她上马前,他莫名踌躇了一下。
“你不帮我,我上不去!”这马高大,她人娇小,连跨上蹬子都有问题。
他定了定神,收回定格在她因湿掉贴身,且衣领还微敞的胸口处,面色郝红。
“真麻烦!”咬了下牙,他猛地将她略摊开的衣领拉拢。
他这一个动作,说明了刚才他的踌躇是为了啥。
“你偷看我!”
“我没有!”路大山吼回去。
“不然你拉我衣领干嘛?”
“它敞着我有什么办法!”他拿下绑在马臀上的外袍,恼怒的摊开放上她的肩。
“它敞着不代表你可以看!”她将外袍拉紧。
“你刚才还不是直盯着我瞧!”路大山火大地将她拖上马。
“是你直接在我面前脱衣服!”
“我脱衣服不代表你可以看!”他回敬。
“你就站在我眼前,也不知回避,还敢说我!”
“大姑娘家看见男人脱衣,是你该先回避吧!”他翻身上马,扯动缰绳。
“这哪门子道理啊!你看我就应该,我就不该看你?”
“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我可从没这么说!但你又不是像我姑姑那种已嫁过人的大婶,是未出嫁的姑娘就该有未出嫁姑娘的矜持!”
“若是这样说的话,你我都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可以共乘一骑!”
“你!”他气得想拿东西封住那从不示弱的小嘴。
“我怎样?说不过我就别拿那张凶脸瞪我…你想干嘛?”她瞪着忽然凑过来的嘴。
他该不会是想…她的背脊莫名窜过一股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