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想像的,例如她的身体就是一个武器,他付她的身体有反应,而她需要诱人的装扮,足以令多数男人血脉偾张的装扮。
打开衣柜,她看了看自己衣柜里面寥寥可故的几件衣服,却没有发现什么可以达到地理想中的要求,白色的衬衫,这还是她弟弟借给她穿的。
白衬衫?许洁忽然有了好灵感。
因为季修云的房门总是上锁,所以许洁只好冒险由紧邻的阳台攀爬过去,还好阳台的落地窗并没有上锁,也终于使她得以顺利的进入他的房间内。
蓝白交替的墙面,比她的房间几乎大上一倍的空间内,除了最醒目的深蓝色丝锻床单外,卧室内并没有其他的摆设,踩过蓝色的羊毛地毯,在隔邻的起居室内,摆放着蓝白色的沙发,斜倚在青绿色的条纹窗棂旁,小型书柜、酒柜,还有后现代作风的画作。
由腰部以上延伸到天花板的封闭式景观窗,则让宽敞的浴室有了更好的视野享受,双人的按摩浴白,看来他的确很懂得品味与生活;浴室外是一个开放式的更衣室,桧木散发出独特的香气,精致却不豪丽,说明了主人用心的选择。
许洁让自己躺上蓝色的丝被,枕上充满阳刚气味的氛晕,融合了麝香、汗水、想像力的柔软上,紧张僵直的身躯慢慢的得到安歇,没有确定时间的等待,让她沉重的眼皮在他的气味中产生安全感,疲惫的倦意如潮狼般袭上她,她说服自己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时间在夜色小显得平静与安适,洒在落地窗前的银狼,也正等着它主人的归巢…
清雅的茉莉花香,让季修云在打开房门之后便警觉的掏出身上的枪。
无声的步伐.小心翼翼的检视了阴影的位置,直到踏入主卧室内,背对着他的黑发,像蜿蜒在丝缎上的觑黑河流,光泽辉映今晚的月光,蜷缩在偌大的双人床上,显得孤单却又煽惑的小小隆起…
黑色晶亮的枪枝,抵住了那颗有着黑长发的小脑袋,他一把掀开了丝被下的身躯。
突来的凉意,让她惊吓的坐起身。
“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不是他想问的,因为当他掀开丝被里的她,他就已经明白她想表达的是什么——白色过大的男性衬衫松垮的挂在她的曲线上,只扣了两颗钮扣的娇躯里,很显然的没有任何多余的遮蔽物。
“我…”
一时之间.她原先准备好的话,都语塞得说不出口,而他已经主动帮她接下去了。
“把自己当成礼物?你怎么确定我会想要?”
她不确定,但是她只能赌一赌。冲击在心里的两股势力,挣扎的撞击她的勇气,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是她不确定会产生什么样的效力。
不过她终究还是用僵硬生疏的手指,颤抖的解开了身上唯一的两颗钮扣,但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脱下它。
“我…你曾经说过…想买…想买下…”这些字眼,比她想像中还难说出口。“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
原来,是来谈买卖。
原本存有的可能快速的破坏殆尽,他还怀疑什么?他不早就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女人,这就是她选择的生活方式,他还有什么好讶异的?
嫌恶的情绪,很快的取代了这原本应该浪漫旖旎的夜晚。
“你认为自己可以卖多少钱?”话语中流露的不是兴趣,是不耐烦。
“二…二十万。”
他走出主卧室,由隔壁起居室传来开关抽屉的声音,随后他便又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把支票丢到床上,而许洁则等待他进一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