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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5)

无垠拿走她手中的绫巾。“这些都是下人的工作,-不必。”

望穿秋之际,黑的大门动了,缓慢地往内开启,低沉的声和着铁链转动的声音在告知整个凌霄殿──王,回来了。

“永昼…”磁的声音响起,她抬起和他对望。

就在永昼拿起他的手拭之时,无垠默默地凝视着她。平时不上胭脂粉的永昼,今天画了眉、、上了粉,但这些都比不上一黑沃的后服来得不同。无垠知,这三个月,她改变了不少,而她这一的打扮,就是在对他宣布正式成为黑沃王后的讯息,这其中过程的凄楚断,除了她自己,就属无垠最能会,因此他替她心疼,也担心她对自己过分迫了些。

为了不让永昼太累,无垠坐到床畔,减少两人间的差,他看着全神贯注为他脸的永昼,忽然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在相隔两地的时候,相思的情绪总在夜里来叨扰,让他无法成眠,因此回的渴望日渐涨,但此时此刻他就在这儿,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前,但一颗心却异常的平静,没有了不安,只剩下无声胜有声的平和。

的骏飞快的从门奔,为首的战疾风似的踏上四极台,来到圆心中央,在风雪中停了下来。

待他抬起时,只看见飘然跌落的红伞,以及从行列之中飞奔而的永昼,墨的衣袖在白雪拂下翻飞,她的泪在风中飞扬。

永昼的手在颤抖,却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张,这三个月来,她念了许多书,日就像回到在白国时,每天都要上课,一刻不得闲,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她很习惯这样的作息与生活方式,即使对别人来说这些密集的授业可能会吃不消,但她却反而因此得到救赎。然而时时刻刻将书本拿在手上,一书里的原因,却是旁人所不了解的。

“我…好想你。”闭着字字用力地说着,泪落脸颊,掉他的心里。

连永昼自己都吓了一,怎么会不受控制地行动?但她不了这么多了,她就是想把这三个月来的孤寂全倾吐来,不能再忍耐。

多亏了左相的贴和聪颖,把所有大小事都给暗璐去理的无垠和永昼回到了坤簌,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地方,也是三个月前他们别的地方。

相信她为首,上至臣,下至仆,皆开始慢慢的接纳她,虽然还不是全盘接受,但和当初她刚时相比,已不能同日而语。

她太想他,想念那个会用全世界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话的男人;想念那个用尽耐心和细心去守护她的男人,想念那个在离开前还千叮万嘱要她别着凉的男人…若不让自己忙碌,她绝无法熬过这三个月。不愿睡,是因为一闭上,无垠的脸就清晰得彷佛在前。辗转难眠,即使睡着了,却又梦见他;最痛苦的,就是醒来之后,还要面对床铺空的另一边。

永昼替他卸下沉重的战袍,解开将黑发束于颈后的金绳,青葱般十指捞来盆中的白绫,绞去后细心地将绫巾折成四方形,抬了手替无垠拭面,一面脏了,她换一面,继绩替他洗去一路上的风霜。

低声地再次重复他们演练过的仪式给永昼听。“殿下,待战君走来,便行跪礼,接着喊恭迎战…殿下?殿…殿下!”

这阵所受的煎熬不亚于她的无垠在鼻息中嗅到那思念的香味后,同样刻地说:“我又何尝不是。”

无垠下,接着其他将军将领也纷纷到达四极台,他动也不动的看着前方红伞下的人儿,一的黑,和那复杂的表情。

无垠张开双臂,地拥住朝他奔来的永昼,那撞击的力让他清楚的知,自己终于又在她边,心中的空虚,终于得以填满。

等了三个月,盼了三个月,冰冷的终于又回到温的怀抱,此刻除了彼此,其它什么都不重要。

看见这景象而致哑的黔除了张大了嘴,也忘了该些什么;反观另一边的暗璐就识相多了,他先合起黔的嘴,接着说:“这儿没我们的事了,有什么仪式,或是什么要和战君商讨的,明儿个再说吧。”今天就把时间让给他们小两

如今站在这儿等待他,是在梦里上演过无数次的场景,不知为何,竟有不太真实的觉,若非打在面颊上的冰雪,她真会以为这是一场梦──还好,是这刺骨的冬雪提醒了她,无垠真的要回来了。

但永昼只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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