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令式的说。
现在他是师兄,他的话跟师父一样有效用。
洛靳霆盯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饭粒,这才发现,他的目光早已离不开她。
“不吃了吗?准备练功。”
刚开始,她还能心无旁骛的与他对招,渐渐地,洛靳霆愈来愈不正经,时常有意无意的对着她的唇轻啄,或伸手揽腰,或轻拂秀发…最难忍受的是,洛靳霆的目光盯得她无法专心一致练功,甚至几乎忘了她苟且偷生的惟一理由——报家仇。
再这样下去她会崩溃。
与其说切磋武艺,倒不如说洛靳霆在逼她承认自己是女儿身。
每当她失神,或挨拳、被扳倒时,他眼中的担忧、不舍让她心悸。
不,她不要这样,她该远远的逃开。??洛靳霆在林间练剑,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
虽然已是秋分时节,但是今天天气放晴,加上练功出汗,他忍不住脱下衣衫,跳进茅屋后的小水潭,洗掉满身的汗水。
虽然说是小水潭,但实则是个湖,约略像葫芦形状,在湖的颈窝处有沙丘横亘,将湖水一分为二,只留下约两尺的宽度相通。
洛靳霆悠哉游哉的在湖里独享这份宁谧。
在另一头,火烈认真的演练这些日子以来荒废的武功。
都是洛靳霆那家伙害的,成天不正经,让她没有心思练功。
火烈低垂着头,一手紧握着剑柄,一手揪着衣摆,气喘吁吁的,脑中全是洛靳霆调戏她的模样、他说话时的表情、声音、狂野的眼神和有意无意的亲吻…不行!
这样不行!
再这么下去,她迟早会走火入魔…忽然,她听见另一边有人喊叫。
这个地方只有她和洛靳霆,难道会是他出了什么事?
火烈几个纵跃,便看见洛靳霆在水潭中载浮载沉,像是溺水了。
火烈想也没想的纵身入水中救他。
碰触到洛靳霆的身子时,她才发现:他竟然是光着身子!
她害羞得几乎想放开他。
但是心里有个声音提醒她别让道德蒙蔽理智。
不管了!
她收起-腆的心思,将洛靳霆拖上岸,顺手捡起地上的衣物覆盖住他的身体,一方面替他遮羞,一方面避免他着凉。
火烈将洛靳霆带回茅屋,快速的生火取暖,并回房换上一套干爽的衣衫。
回到洛靳霆的房里,迎上洛靳霆清亮有神的眼睛,她的一张俏脸立刻犹如火烧般发红、发烫,甚至连耳根子都热呼呼的。
她心里又急又羞。看他的样子,分明不需要她前去搭救,自己却因为一心牵挂着他的安危,而失去正常的判断能力。
“你看光了我的身体,我要你对我负责。”洛靳霆趁机逼迫她承认两人的婚约。
“我…什么也没看见。”这是事实,她光顾着救人,哪有时间去想别的。
“就算没看光,也看了大部分,而且摸到的地方也不少。”洛靳霆剑眉微扬,意有所指的说。
对付这种无赖,脸皮绝对不能太薄,否则就只能让他予取予求。
“就算看光、摸光,你又意欲为何?”火烈忍不住动气。分明是他有意陷害,都怪自己心急,没看清楚就跳下水救人。
“不要这么凶,如果你不肯负责,那赔给我也行。”洛靳霆绽开一抹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