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依然是残缺。他到底何时才会归来呢?他已经去了这么久这么久,她仿佛有一辈子那么久都没有见过他。她好想再看到他,再听到他的声音,再感觉到他的气息。原来思念是这么折磨人的一回事。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不知月宫里的嫦娥此刻是否也在思念着人间的后羿呢?而她身边的那只玉兔是否能感应到女主人的心情呢?哈,又绕到兔子身上来了。说起来,她现在背靠着大树,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守株”了,而她所想等待的惟一的那只“兔子”又在哪里呢?
耳中模糊地听见“吱——”的一下煞车声,似乎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住,随心并没有在意,即使听见有脚步声渐渐走近,她也没有费神去看上一眼。左右不过是一个路过的闲人罢了,她想。孰料对方却愈走愈近,意走愈近,最后索性就在她身前立定,不动。
拜托,这位仁兄不会是也看上这棵树了吧。她脑中突然划过这种无稽的想法。唉,她正在专心地思念那只她惟一想等的“兔子”,可个可以请那些闲杂“兔”等不要来打扰她啊!在心里翻了一个老大的白眼。不理,不理,她就是不理,过一会儿这个人就会自动走开吧,
双方各守一方,俱是无言。沉默良久,对方终于缓缓开口:你——这么没有危机意识吗?”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她如遭雷殛,全身陡然一震,慢慢站直身子,不可置信地将目光锁定在眼前的人身上,讷讷不能成语:“你…你…”那人似笑非笑,轻松闲适中却透出真真切切的恼意,
“我什么?我是一个坏人,正准备抢劫你这孤身女子。你怎么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啊?!”最后一句明显已是怒火狂喷,
可她却儿自不觉,只愣愣地注视着他,终于喃喃地说出那个名字:“杜审言,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
“你还是没有听我在讲什么,是不是?”杜审言义是无奈又是苦笑“我在你面前站了这么久,你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万一我是坏人怎么办?”
当目光落到他左手拖着的大大的行李箱上,她才觉得有了一些真实感。“你刚下飞机吗?还没回过家是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一下飞机就来找我吗?”’
罢了,就照着她的思维重点来吧。他压下仰天长啸的冲动“小姐.我是刚下飞机,也是还没回过家。事实上,我刚才正在回家的路上,一不小心年到路边有一个人靠在树上傻傻的,看起来很眼熟,于是就叫司机停车,然后走过来一看,才发现是你。现在你明白了吗?”
“是这样啊!’感叹者的语气无限怅然,随即又发觉不
对,语带指控“你、你骂我,你骂我傻傻的。
“真不容易啊,你总算把我说的话听进去了!
“你、你一回来就骂我,还说什么希望以后还是朋友结果一回来就骂人家。”她眼眶儿也红了.嘴也扁了自觉无限委屈“亏我还…还…”却是期期文义说不下去。
“还怎样?”他剑眉一挑,一脸的玩味。
“你、你气死我了!我偏不告诉你,怎样?”她真有些恼了。
"不怎样。”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谅你也不能怎样。”她终于有些得意洋洋,想了想,忍不住还是问了:“我写给你的那些信,你、你都看了吗?
“看了。
“那你为什么一封都不回?一点消息也没有:?”语气中充满了怨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