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１９９６.0５.0１

今天，一个网友问我的呢称为什么要叫“小苦”

小苦，也许正是因为我见不到你，只好让别人叫我小苦来过过干瘾。你知dao的，和喜huan的人共享一样的wu品、甚至是一个名字，那zhonggan觉好奇妙…甜mi或是悸动，让我真的有zhong在你shen边的错觉。

自从我毕业、离开你的生活圈了以后，我开始疯狂地“看”男孩子的手和字，我想我一直在找拥有和你相同特质的男孩子…就像我每次只要接近学校方圆二公里内，就会下意识而且疯狂地搜寻路边停的，有没有哪一辆是你的车。

我想我疯过tou了，小苦。

你会这样觉得吗？我是不是该把理智给找回来？

我不明白。

砰！陈晓喃han着咬了一半的三明治，双yan撑到了正负无限大，然后苦着一张脸抬tou看yan前这个可怕又邪恶的男人。

“看什么？！”罗锡琅站在她桌边一脸威吓地拍拍那堆高得可怕的参考书“上课前，你至少得先Ｋ完一半。”

“一半？！”她非常不淑女兼没礼貌地han着半碎的食wu讲话。

“你先吞下去再讲话好不好？”他揍了她的tou一下。

晓喃连忙拿起nai茶guan进嘴里“老师…你有没有良心、有没有人xing哪！Ｋ完这叠？！喔——我会死掉、我一定会死掉的啦！”

“没用的东西！”罗锡琅拉过自己的爱椅坐了下去，冷冷地哼了声“chu去不要说你认识我，也别说我教过你这个可耻的学生！”

“也才教过一个月而已嘛…”她低tou小小声地ding了他一句。

“一日为师、终shen为父你没听过吗？”罗锡琅像是很受不了地耸肩，然后拿着“她的”nai茶喝光。

“‘爸’啊——”她惨叫“那是我的nai茶耶！”

“被你气到忘了，而且你也很小气耶，借我喝一下又不会怎样，更何况我又不是故意的好不好！”“问题是——”晓喃的脸整个涨得通红。

“问题是？”他的左眉挑起，盯着她看。

“问题是——”喜huan的人突然喝你喝过的东西、用你用过的杯子，你还能chu1之泰然那才有鬼咧！她在心里默默地嘶吼着。

“是什么？”他很认真地点了二下tou后，又盯着她越来越红的关公脸看。

“没什么！”她闷闷地低下tou，然后一本一本翻着罗锡琅带给她的“礼wu”看着。

“数学快闪解题法？”晓喃拿起第一本“掌握联考１２00题、资优数学jing1解？”

罗锡琅听她念，倒是很满意似地闭yan点tou，活像她都已经从数学白痴晋升到数学天才似的。

“看看内容啊，这几本书都是我特地帮你挑的。”罗锡琅瘦长的shen子又懒懒地靠在他的那张爱椅上。

她鼓起万倍勇气，翻开那本数学快闪解题法“妈啊…”里面的数字和符号震得她内力全失，就好象魔神仔碰到“符仔”、xi血鬼碰到十字架一样。其实严格讲起来，这些大于小于、甚至是有的没有的怪符号晓喃都常见到，当它们被放在程序语言里面的时候，她会用她那不知dao剩多少的逻辑去使用它们，当它们被放在统计学课本里的时候，她an计算qi都来不及了，gen本就没空怕它们。

但是…当一群数字和一群符号，然后它们又凑巧的在数学课本里相遇的时候，无论是多么简单、多么浅的题目，都有可能难倒她这个数学大白痴。

不是她不会！但是…心理障碍其实是非常难靠自己克服的，否则那些心理医师赚什么？

“老师…我真的要Ｋ完吗？”她苦哈哈地看着罗锡琅，现在她的脸倒是比他还像苦瓜了。

“不是Ｋ完…”

他的话给了她一丝希望，就好象人在铁幕里突然见到yang光的那zhong极乐。

“而是Ｋ熟，gun、瓜、烂、熟！”

“我不要！”晓喃克制不了地尖叫。

“不要也不行。”罗先生倒是ting明白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似的回击她。

“老师，你不觉得这样很没良心兼没人xing吗？”陈晓喃瞪着不大的yan睛，表情夸张“这边的书随便一本都厚得要命，你不觉得要你以前的学生一次Ｋ完这些东西对她而言是zhong不可能的任务？！”

“一、点、也、不、觉、得。”他扯chu一抹恶魔式的微笑“每天zuo十几个小时的数学，程度再怎么差的人，只要是智力正常，一定都会提升数学能力的。”

“十几个小时？”她呆愣着，不是很确定地提chu问题。“老师，为什么会有…十几个小时这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