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怎么?如果不是我的伤,我要你一辈子都不够,来!坐我身边。”沈梓秧拍拍床榻,眼里的专断,让姚心妍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
“这药还热着呢!”
“先放下。”
姚心妍顺从地将茶碗摆回桌,才一转身,就让沈梓秧抱了满怀,她跌坐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想到了昨夜的他,就忍不住娇羞地推拒着。
“唉啊——梓秧哥——不可以——”姚心妍惊呼着。
沈梓秧覆住了姚心妍的粉唇,一手更利落地脱了她的绣鞋,露出一只白绫机。他揉揉捏捏地抚着她的小脚。那脚掌纤瘦天生,足内柔软,通体端正…沈梓秧凑上了脸,耳鬓厮磨着她细软的足尖——
姚心妍两手捂着口,咬着指尖,忍住叫喊,一阵阵、一波波的战栗由小脚传到了脑门,她的身子再也无法抵受如此荡人心弦的悸动,瘫软得几乎要令她晕厥!
“心儿,心儿,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踏月生云步步娇,你这两瓣红莲,像是会勾魂似的…告诉我——告诉我是谁教你走得这么姿态撩人——”沈梓秧边说,两手还是不停地拨弄着她的纤足。
“唉…梓秧哥…”姚心妍昏昏迷迷的话语不成调,她只能紧紧地攀着他有力的臂膀,深怕要跌落九霄云外,回不了魂。
“什么啊——”沈梓秧笑谑地问,手上不曾闲着。
“从小…奶娘就说…娶妻看足,她…天天说…天天缠,我就…天天哭”姚心妍才说完,沈梓秧轻抚着她的小脚满是不舍之情。
“可怜的心儿,我都知道!”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奶娘说缠脚是为了讨夫君的喜欢…”姚心妍两颊融融,秀脸含嗔。
“是,是我害的!我害你缠脚,害你做不成新娘子!我要用一辈子来还你,好吗?”他的大掌揽上了她盈盈一握的柳腰,狂烈地掬饮她的身体,探索着她的线条。她的深情,她的献身,是值得他用一生来等待,他足足十七年的等待。
“心儿,将来咱们的女儿,我不许她们缠脚,如果真的找不到好婆家,咱们就一个一个把她们全留在身边。”
姚心妍腼腆地泛着笑意说:“这怎么可以?你不是喜欢吗?你爱看,又不准人家缠——”
“我是舍不得她们再受你这种苦。”
姚心妍敛去了娇喧,取而代之的是如春花初绽的笑颜。她忘情地投入了他的怀里,只听见一声闷哼,她几乎忘了他背上有伤,想不到那白布巾泛开了一片鲜红,更透在床榻上夹杂着她的落红!姚心妍急急忙忙地跳下了床榻,羞涩地盖上床被,顾不得一只没有着鞋的小脚,想要仔细察看伤口。
“不碍事的。”沈梓秧强忍着痛,知道昨夜的纵欲,使伤口复发了。
“还说不碍事!把我的绣鞋还我,我去找人来——”姚心妍伸着手说道。
“不还——”沈梓秧故态要收在怀心。
“还我——”姚心妍上前抢去。
“心儿——”沈梓秧轻唤一声,顺势握着她的小手说:“留下来。”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却包含着柔情万千。
“嗯!我还怕你要赶我呢!”姚心妍浅浅一笑,红扑扑的脸颊,更显得明艳动人,沈梓秧不禁看得出神。
“心儿,咱们尽快拜堂成亲,你爹那儿我会派人去,就说擎天刀庄已经将新娘子迎进门了!”沈梓秧将心妍拉近。“梓秧哥…为什么你离开桃花庄后,就再也不回来看我,是我爹吗?”这问题在姚心妍的心底盘旋许久,她想知道他是如何狠心地离开她身边。
“不是!是我娘。当初和娘匆促离开桃花庄,我就猜事出必有因,可她不愿说,也不愿提及姚家,所以我也不愿勉强。我不愿加重她的痛苦!我娘在几年前就长住到白衣庵,我想…她就是想逃避我的追问,逃避一切。”